闻言，夏沫有些难受，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自己该怪些什么，

在阎枫那里的时候，她说夏沫跟厉擎墨之间的爱情是最悲剧的，夏沫爱着厉擎墨。

但厉擎墨的心随着她的出现，转移到了所谓她的身上。

她还跟阎枫讲，那种爱情要了只会让她恶心。

那么现在呢？

就算是她换了一张脸，纵使有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替身在他的身边，他一样找到了她。

所以，他们之间算不算爱情？

夏沫没有开口抬起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

厉擎墨清楚的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陌生的痕迹，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感情是属于他的。

“我忘了你，怎么办？”夏沫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在面对眼前的男人的时候心脏处的那份悸动，那份被填满的感觉。

可是她的脑子里面，心脏里面除了被塞满的感觉什么都没有。

更没有所谓的爱情。

厉擎墨望着她的眼睛里面出现一丝裂痕，低头想要吻他的小妻子，吻他的沫儿。

对上的面孔却是一张曾经刺杀过他们的面孔。

他感受到了无能为力的感觉，只能将她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