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1 / 2)

诸天离火境 公子昂 2362 字 5小时前

照夜白说:“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下次如果你再敢不自量力,休怪我下手无情。”

“多谢,英雄不杀之恩,多谢,英雄不杀之恩!”金雕姬满长得雄伟霸气,但是其实一点骨气都没有。

照夜白一挥手,被五色光罩的姬满被弹飞向空中的战车。

杨戬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再度出现,他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劈向照夜白,而虚晃一闪躲过了他凌厉强劲的攻击,他早已料定杨戬会卷土重来所以已经提前做好了防范。

照夜白看着他说:“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

杨戬没有回话,他的双目闪动着青蓝色的光芒,他周身散发灼灼炽盛的黑气,现在他就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杀戮兵器。

兵器剧烈的碰撞发出铿锵有力的回响,机关傀偶小人在空中接连不断的炸裂,数以万计被伤亡的天兵天将掉落到下面的血黄色的三途川内。

再过三里就是三途川的水闸了,高耸的水闸足足有一百丈那么高,一百里那么远。这座水闸控制幽冥世界的水流分布,一旦被破坏三途川的河水将泛滥成灾。

水闸的上空漂浮着黑色的云层,这云层上面上面亡者死境的阴兵,这些身着厚重阴沉的铠甲,他们有的戴着面具,没有戴面具阴兵们面色阴沉毫无活人的鲜活气息。

两头数十丈大小的赤炎寒冰地狱兽喷吐着寒气冻结了前往水闸的河水,这赤炎寒冰地狱兽是唯一能够在三途川内活动的兽类,它们食物就是三途川内阴灵水鬼,它们的长相极其的恶心狰狞就像两条高度腐烂的大虫子。

光明无尚天王的壳仰天嘶吼着,它的声音响彻云霄,久久的回荡在幽冥世界的各处。如果水闸被破坏第一个受灾的就是离这里三十里的枉死城。

枉死城可是所有等待审判的鬼魂暂时安顿的城市,这座城市早已鬼满为患,掌管枉死城的鬼王就是赤南,现在他骑着自己的战马率领数万部下站在三途川河畔静待事态的发展。

此时的赤南身着战袍,他已经恢复为鬼王威猛模样,一头赤色的头发,头上一对酷似公牛的犄角,刚毅有型的面容。

黑无常夜袭香站在鬼王赤南的身旁,她说:“当初就不该让那个素栾活到现在。”

赤南说:“你可知帝君为何会在人间设立化魂池?”

“为什么?”夜袭香问道。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属下真的不知,还请鬼王明示。”夜袭香一脸恭敬的说道。

赤南道:“你可还得孙大圣。”

夜袭香可是这地府的老人,旁人不知道孙大圣的事,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说:“可是帝君的前夫吗?”

赤南说:“那个男人风流成性,害帝君如此的伤心难过,真是罪该万死。可恨的是现在他居然成了西境梵天的斗战胜佛。”

夜袭香说:“他保卫唐僧西天取经这是应得的嘉赏!”

赤南扭头看向她道:“看来你对他印象很好啊!”

夜袭香有些慌乱,她说:“属下一时失言,还请鬼王原谅。”

赤南说:“你不必如此的紧张,毕竟我又不是帝君。我不会治你的罪。”

“也谢鬼王!”夜袭香致谢道。

赤南说:“越是闭口不提越是在意,帝君看似强硬其实她终究不过是小女人罢了。她始终都无法忘记那个背叛过自己的男人。”

“鬼王,你的意思是帝君从未放下过孙大圣?”夜袭香问道。

赤南说:“她要是如果放下了,你觉得她会在人间修建化魂池吗?”

夜袭香恍然明白鬼帝吴悦在人间修建化魂池的真正的意途,她说:“难道,难道帝君她……”

赤南说了夜袭香未说完的话,他说:“帝君,她从未放下过。她费劲修建化魂池的目的,就是诛杀那些曾经勾引自己丈夫的神魔妖孽,她要让她们身形俱灭再无转生的可能。”

夜袭香说:“如果在人间修建化魂池确实需要一个可以□□控的人,素栾他事母至孝容易被控制,但是他也最危险的人选。”

赤南说:“所以一切的祸端都是帝君自己埋下的。”

夜袭香说:“帝君,她怎么会做出如此的糊涂的事情。”

赤南说:“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面前感情的事情都是没有理智的。”

夜袭香背叛反驳赤南,因为她觉得确实有道理,她至今都记得自己活着时候犯错的罪孽,因为这份罪孽她永远都是阴司幽冥的黑无常,看着奈何桥经过的众生,她永远都无法忘记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夜袭香说:“鬼王大人,难道你就不担心水闸被彻底的破坏吗?”

赤南说:“你觉得天界和西境梵天的会坐视不管吗?这可关系的三界众生的安危,这种时候一定会救世主的挽回局面的。”

夜袭香说:“你意思是说,孙大圣回来。”

赤南说:“他当然回来,他的两个孩子还在地府,你这个虽然好色,但是却极其的重视家人。就算他现在的身份与众不同了,她绝不会坐视不管。”

“鬼王,你很了解大圣吗?”夜袭香问道。

赤南说:“了解谈不上,只是讨厌他罢了。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有点本事自负好色的猴子而已。现在的他英雄迟暮,恐怕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孙猴子了。”

夜袭香说:“听闻孙大圣成佛一直游历四方普渡众生,那些曾经跟他纠缠不清的妖精仙女都被他拒之门外。”

赤南说:“可是我始终坚信狗改不了吃屎。”

夜袭香说:“那是因为大人您对大圣有偏见。”

“夜袭香,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孙悟空的人?”赤南问道。

夜袭香赶忙说:“当然是大人的人,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大人莫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