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2 / 2)

张先生与倾倾 赢湮 1981 字 2天前

“那你知不知道蔺初阳愿不愿意和我上床?”

“他也不愿意。”

“那我还是和我老公上床。”

“你老公是谁?”

“你不知道?”

又说,“张秦啊。”

“你有老公就不要和别人上床了。”

“可是,他也和其他人上床了。”

他沉默一会儿说,“他被人下药了。”

“哦,是这样啊。”睡前她说。

“睡吧,倾倾。”他说,忙完去沙发上睡下。

早上,张先生醒了倾倾在睡,他留了便条给她说替她请半天假。倾倾醒来,抬头看了一下四周,起床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完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来到桌上拿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

“有事?”他说。

“帮我查一个人。”

“叫什么?多大年纪?是男是女?”他问。

“我知道还叫你查?”又说,“……她可能是你们学校的。”

倾倾看了一下时间要到中午放学,她想了一下,把房间内自己的东西收起来,拿上鞋子躲到浴室里等张先生回来。

逾时,有开门声,再有动静,倾倾就悄悄出去。张先生买了饭带回来,发现房间里已经没了人了,他把饭放下接到一个电话,他拿出手机说,“妈──”倾倾来到他身后抚上他的背,他动了一下。她从他左手边走到胸前,慢慢他左手揽上她腰。

她吻他脸颊,吮下巴骨,亲他脖颈,然后看着沉着应对的他,来到他眼眶处,亲他两个镜片,亲完在上面哈气,看到它们变得雾蒙蒙起来,她笑了一下。而后抱着他,躺在他怀里。

之后他说完电话,她仍在他胸前说,“我不舒服。”他注视她,她说,“我痒。”

“哪里痒?”他问。

她拿他一只手来到胸前说,“这里。”说完查看他表情。

沉默片刻,张先生把手从衬衫扣间伸进她文胸里揉捏她乳头,然后问她,“还痒吗?”

他们吃完饭后,倾倾坐着看电视,张先生也来到她身边坐下,她亲了他一下又去看电视,之后他们一起去学校。

倾倾睡了两节课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她又问了眼前这个人一遍,“你找谁?”

“我找林暖。”他说。

她去林暖座位告诉林暖,然后就坐在林暖座上继续睡了。

她来到一间全是白色的房子,没有太多家具没有窗户没有灯却通透明亮,客厅里有一条长桌,桌上是白色的蜡烛在燃烧,摆着白色的餐具,她慢慢边走边叫,“司月?”

又叫,“荆苏?林暖?赵子川?”

“张秦?”

“张秦?”始终没有人回答。

她推开一间门,看到杨逆坐在书桌旁下身赤裸,他旁边坐着游南滢,他们见她开门齐齐望着她,她惊了一下退出去。她又来到一扇门前,还是推开,看到陈司月和平日一样在和赵子川斗嘴,争吵,越来越激烈,然后陈司月拿了把刀捅了赵子川一下,他双目惊恐,陈司月也不可置信,拿着刀的手在颤抖,很害怕,她看倾倾问该怎么办……

倾倾回到客厅,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她吓的捂住口倒退了数步。刚才明晰洁白的客厅顿时一片血流,糜烂不堪。她看到很多很多女生围在一具尸体周边抓着尸块塞进嘴里,这里面也有林暖,她们机械的吞着,嘴里咬着,手上抓着,身上的衣服被血染成红色。地上的尸体被分割成大大小小的块状,那个人的头颅早已不在,她看到一旁血迹浸染被踩扁的校牌上是蔺初阳叁个字。而桌边还坐了几个人,她们儒雅的吃着。一个人十分有耐心的切着一块血肉,许久切下来一块,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她看了倾倾一眼,去捡起来,放到盘子里再切。另一个人的盘子里是蔺初阳的一部分头,一边是头发,一边是脑内部,倾倾见此作呕。那个女生并不急着去吃,她用手摸着他的头发,仿佛触摸恋人一般。

倾倾快步走到客厅另一边推开第叁道门,张先生在一张床上双眸紧闭,浑身赤裸的闵柔站在床边,她正从带着口罩的孙菲菲手里拿过什么东西要给张先生吃下。

然后她又看到张先生闭着眼睛在和一个女人不停的在做爱,女人远看是倾倾的模样,走近看是lulu的脸。

最后她看到自己像十字架上的耶稣那样被吊了起来,脚下很多人在看她,指指点点。顾荆苏和江乘年还有唐野在商量怎么处理她,被束缚住的她绝望的看着门处,一个她不认识的人走了进来……

“倾倾,倾倾?”林暖叫她。

“林暖?”她惊醒,出了一身汗,目光呆滞,还没有反应过来。

“上课了。”林暖说。

林暖和安亦卓说完话看到倾倾在她座位上睡觉,就去倾倾位置上,直到上课铃响。老师没来所以自习,张先生去讲台,她就继续坐着和司月边写作业边聊天,又上课她才去叫倾倾。

“你没事吧?”司月见倾倾脚步虚浮,神情有碍地走了回来。

倾倾看她想到梦中景象干呕,然后去厕所。

司月窥视才回来的张先生说,“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倾倾洗了把脸回到教室,张先生关心她去抓她手,她立即放开,而后又主动去握住他。

临期中考没几天,班里气氛有些沉重。赵子川问司月,“海外徒闻更九州下一句是什么?”

“不知道。”她说。

“铜绿的化学式怎么写?”

“不知道。”她又说。

“你还知道什么?”赵子川说。

司月脑子转了一下问他,“你知道《推背图》现在收藏在哪里吗?”

“你知道c10h15n是什么吗?”

“你又知道怎么瘦脸吗?”

“你说的,考试考吗?”赵子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