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么把你东天王的战旗丢进天河里,要么下来,与本将军生死一战!”
天河上下,死寂无声。
就连擂完战鼓,刚刚攀上问天关城墙的阙文景都是瞠目结舌,姐夫也太生猛了,一露面,就直接和天王发起生死斗!一位位问天关大军无不震颤,但震颤之下,却是无比的振奋!可反观天庭数百万大军,却是阵阵错愕,一上来就把战旗抛出来,贼刀风天行,太狂了!东天王的狞笑也僵住了……今天,让他赶上了!俨然,他们这么多天接连叫嚣,这些反贼肯定憋着一口气,而今天这贼刀的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了出这口气!东天王内心涌动,这贼刀也是够狠够阴,一上来直接抛战旗,这是把退路都给他堵死了啊!而且这贼刀说的没错,要是他把自己的天王战旗扔到天河之中,那就相当於认输,今后见了帝阙族,就得绕着走!甚至在帝天界的规矩,帝阙族出现的地方,他就不许露面!“贼刀,你好狂啊!”
东天王咬牙,背后的天雀神翼微微卷起,不知是神威内敛,还是如毒蛇吐信,杀意待发。
可东天王知道,这些天挑衅的太过剧烈,这时候他要是退哪怕半步,这些天他们对问天关的挑衅,都会变成笑话。
这一战不能退!东天王想到此,不禁凝聚战意,可这战意,当他望向秦逸尘那凌冽而又漠然的神眸时,却不禁一颤。
他是这贼刀的对手么?
!他能有几成胜算?
东天王自己怕是都没想过,十余年前,他巴不得像今天这样和这贼刀单挑,当众将其镇杀。
可时过境迁,当风天行和其战旗真的出现在面前时,他却早已失去了曾经的必胜战意。
“怎么?
怕了,怕了就把战旗扔出来!”
秦逸尘沉声怒喝:“我知道元天帝在看着,我还想问问他,按规矩,战旗倒,番号便永远消失!”
“上次一战,天庭水师帅旗被斩,哼哼,究竟是有多么无耻,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把帅旗升起来的?”
“此般鹰犬,也敢在我问天关前乱吠?
!”
咯崩!东天王拳锋紧握,神威暴涌,在其背后竟有无数神眼绽放,犹如针剑一般锋芒无匹。
再让这贼刀这么骂下去,陛下的天威都要被扫落了!“这贼刀,还是帝君……”东天王神威渐凝,帝君而已,而他却是帝君大圆满!就算这贼刀屡次和神王作对还能活着又如何?
大多数功劳,恐怕都是因为有白泽之子罩着!今天天王对大将,白泽之子可管不着!何况,今日若斩贼刀与问天关前,那帝阙反贼也算是倒了一尊栋梁!“贼刀,我乃天庭御封之东天王,尔等反贼不尊天规,理应刀斩!今日我便将你的首级和战旗,一并踩入天河,永世不得翻身!”
东天王如言出法随,大道恢弘,一手持其雕纹着神雀开屏战旗,背后那璀璨如万般神眼怒瞪的雀屏也赫然招展。
天王握战旗,那一刻东天王神威尽显,他傲立当空,看向秦逸尘的眼神中有蔑视,战意,以及不可磨灭的天王之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