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着眼睛,徐徐的目光从战墨谦的身上扫了过去,一字一句,低低缓缓地道,“你的男人,你看好了。”
今天这一场,让她彻彻底底的明白,作为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她实在是…没什么东西所失去了。
那么她也…再不用畏惧。
唐乐乐被安白搂着肩膀离开,她苍白的脸蛋上面无表情,唐宁暖无非是想逼着她嫁给战墨谦交出继承权,然后又逼着她离婚。
到时候她丢了钱没了男人还掉了身价,听上去是挺凄惨的。
只是,她真的以为全世界的好事都被她一个人占尽了吗?
她的唇上一点点的染上笑意,你逼我嫁给你的男人,那我便嫁,只是离婚。
呵,唐宁暖,你也永远不要想成为战太太。
她被安白半搂着,他的身体很温暖,但这样的对比她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上冒出的层层的寒意,怎么暖都暖不了。
大脑一阵眩晕,她闭了闭眼,下意识的扶着安白的手臂,她的感冒还没好,再被这么折腾一次,她整个人都虚弱下去了。
下楼梯的时候,她抬起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结果脚下一个材踩空,唐乐乐顿时惊慌了一秒,安白眼疾手快,迅速出手揽住她的腰。
唐乐乐惊魂甫定,安白抿唇笑着,低低的道,“冒犯了。”
然后俯身,手环过她的腰肢和膝盖——抬手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了。
身后传来不轻不重的惊呼声,不知道是谁起的声,马上像炸开的锅一样喧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