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 / 2)

捞月亮的人 金呆了 2871 字 8小时前

这文甜的戏是真的很少,即便是前面没出轨,我也用一种很假的戏剧念白在写。

全文没有真善美。假善美x2,真善丑,真善美,真善丑变成假善美,假恶美……大家不过是努力穿上真善美外衣的一个个小说符号。这本大家有什么遗憾吗?留言区说一下。

谢谢大家看文,谢谢评论区美好和谐,谢谢大家对这么一言言篇走向诡异的实验文如此宽容。

回应一个读者的留言,绑错了人不知道吗?答:陆太太会去取衣服,意大利人看中国人一个样,他确认了一句,陆太太,对方爽快点头,后面和汪致霆见面也明显认识,怎么叫她陆太太她都没反驳。如此。(狗血,需要放弃点点逻辑)(之前在推上看过老外揍人揍错了的新闻,嘻嘻,勉强用用吧。)(抱拳?)

第44章 复歧途

d牌的面试结束, 宋茗心回了国, 她心知自己落选概率很高但却没了本该有的失落。

艾|滋风波被她直播查血澄清,可这事儿的热度最终没有白语薇丢妹妹高。

全s市的头条都是白语薇的妹妹白语画于纽约失踪,陆淮修推了所有的公务陪她。

罗萍飞到纽约时是秦邈去接的, 与所有人心情走向不同的是, 他最近走起了顺势。

时间上有点巧, 但毕竟等了两年多, 也算盼到了。他的母亲在半月前也就是白语画失踪的次日进行了肾移植。秦毅然说是个“死刑犯”的肾, 渠道不便说明。

接到罗萍, 本来还怕见前女友母亲尴尬,结果罗萍满心满眼都是小女儿。到了酒店, 人已经哭晕一次了。

她第一次出国, 面对的竟是小女儿失踪的消息。

套房里前几日围满了警察、经理人、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到了今日厅中空空荡荡, 只有陆淮修搂着白语薇在看一张油画。

白语薇用画笔将照片复制了玻璃堆砌的工艺城堡, 绿色、咖色、黄色, 啤酒、红酒瓶,她多年不画油画, 却由着爱意超常发挥,只是心头酸溜溜的这会也并没心情好好欣赏。

陆淮修看着画亦是复杂, 感受到白语薇隐隐期待的目光,叹了口气,“是,我之前见过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白语薇不解。她压根不记得自己去过什么展馆, 只是那时候荡浪在纽约的街头,怀着少女痴心想偶遇秦邈,结果灵魂抽空到处乱窜。想到自己也有过这么单纯的时候,她也觉得好笑。

迎上她期待的目光,陆淮修提起一口气想要坦白却被门口的动静惊扰。他们不约而同往门口看。

罗萍甩了包冲向沙发,“死丫头,都是你要带语画来!”她拉过白语薇,巴掌直接呼了上来,她是看新闻才知道的语画丢了,打电话给她,她还不肯说。“你是有多狠心啊!这种事都不说,这么大个人......”她嚎哭了出来,口内一片黏浊,“怎么会丢呢!她这么听话,能去哪里啊!”

白语薇不想说的原因是父母根本帮不上忙,警察都不知其踪迹,全城搜索无果,他们除了发泄情绪又能如何?

可她错估了一个母亲的护女心切,不管能否帮上忙,就算流泪她也要跟她在最近的地方。白语薇被扇懵了,眼睛干巴巴没半颗泪,陆淮修将她抱在怀里,助理跑来拉开罗萍,她哭得脸已经肿的不像样了。

这几日白语薇也哭累了,感觉流光了这辈子的眼泪,刚歇了两日,在罗萍声嘶力竭的质问下,她也没有了情绪,木站着直视她。

这惹得罗萍更崩溃,双臂不停扭动,试图挣脱别人的拉阻。

陆淮修看了眼白语薇,见她状态尚可,没之前的崩溃,上前拉住罗萍,“妈,先冷静一下,”他抑了下尾音,“薇薇也不好过,好几天都没睡。”

白语薇一听,脸撇过去,揩了把眼泪,又正过脸直视罗萍,“对不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但人是她带来的,不管是谁质问这件事,她都要说这句话。

罗萍扭脱了力,抽泣着跌落在繁复的厚地毯上。

她很漂亮,即便皱纹也掩不住她精致的五官,可她从不打理。白森山发了家她省吃俭用,白语薇嫁了豪门她也从不穿戴那些花样的衣服。所以,她看起来和气质出众的白语薇不像母女。都道她想不开,生活好了也不懂享受,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想别人问,为什么你和大女儿都这么漂亮,小女儿一点儿都不像你啊。

她倒抽了一大口凉气,“你从来是个狠心的人,就知道指使人,衣服自己不能拿?这么多人不能拿?一定要她去拿?从小语画都欠你的是吧,现在还要折腾她!”

罗萍在气头上,没了逻辑的事情都要怪她,想来等会就要翻旧账,说全世界都围着她转,她抢了妹妹多少东西了。

是,都是事实,但此刻说这些真没意义。

她颓下肩膀,鼻尖遗憾地叹了口气,至少对找到白语画没有意义。

警方说,遭遇不测的可能性很高,他们估计了一个百分比,她当场就晕了过去。此刻,任何无益于找到白语画的情绪她都不想浪费,只想努力地找,安静地等。

白语薇没说话,拎起画直往房间走,罗萍在身后大骂,“我怎么生了个这么蛇蝎的女儿!”

是的,她是蛇蝎,所以报在她身上吧。

白语薇站在窗边,一手撑着画框往外看,许是楼高,天空蓝的像画的。

她想起第一次教白语画画画,只教了五分钟,便嫌弃她将颜料搞得到处是,之后禁止她碰自己的画具。

白森山一直都是无条件站在她一边,也曾厉声让白语画不许碰姐姐东西,她想到每一桩以前的任性无知都难过地想哭。伴随着回忆里渐而浑浊的呼吸声,耳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她推开了画框扑进了他怀里。

一场灾难一样的事件将他们之间的感情裂缝迅速弥合,好像是被手术的缝线将血肉模糊的大切口硬生缝了起来。

在别人眼里疤痕许是丑陋的,比如知情者讶异的目光,但白语薇和他紧紧拥抱的时候真的不在乎那些了。她需要一个人陪她,告诉她会好的,语画会回来的,不然她一个人捱不过去。

泪水里,他轻轻叹气,“不应该让妈来的,又哭了。”

“语画流的泪比我多多了,我哭哭算什么。”她被捧着长大的,就算后来那些荆棘皇冠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你知道吗?语画喜欢的男孩还在国内等她呢?不知道他看新闻没?”她说着又哭了出来,“不知道他会不会等她啊?”

“会的。”陆淮修闭上眼睛,下巴搁在她的额头,“语画那么好,谁见过都忘不掉的。”无关外貌的美好,是一眼望见底的纯澈,让人想到便揪心,也是这份纯澈,导致她不可能在将来的岁月里配合陆淮修,无视“所作所为”。

她慢慢抬起头,泪光朦胧,带着点柔软的恳求。陆淮修喉结滚动,终是后退了一步,“早点歇着吧,妈现在在房间睡觉,希望醒来情绪会好一些。”

白语薇的怀抱一空。

刚刚的拥抱,厅里说到一半的衷肠,又成了空。

其实,这场突如其来的手术缝合的并不算成功,掩耳盗铃一样地不再讨论,可相处一周,除了拥抱和额角的轻轻一吻,他没有任何亲密举动。

她心头一道冷嘲,转身埋进了被窝,没有什么抱怨的情绪。

情情爱爱还是不如语画重要。

朦朦胧胧间,她做了个梦。其实不算梦,是以前发生过的一件事,语画抱着德牧在草地上玩,忽然跑来问她,姐姐你有可以随意发火的人吗?

她想了想,没明白意思,白语画俏皮地说,我是你,你呢?是不是姐夫?

那时候她和陆淮修新婚,白语画天真地抓住一切机会磕糖,没有现成的糖也要通过各种刁钻或是无厘头的问题自己找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