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有笙之年(25)——景年哥哥,我好痛(1 / 2)

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聿靳言站在病房外面,看着病chuang上已经睡着了的左南笙,他用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最近联系的号码——

“喂?你是傅景年吗?”

聿靳言看着手机上的备注名,问那头的男人。

因为刚刚在车上的时候,左南笙刚跟这个“景年哥哥”通过电话,聿靳言相信,这个景年哥哥一定是能够最短时间里赶到医院来的人—弛—

傅景年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他原本以为是左南笙突然决定要回来才打来的电话,所以他抱着一丝丝希望,等她道歉,等她回来。结果,手机里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十分年轻,也格外的好听。

“你是谁?”

傅景年瞳孔微缩,警惕的听着手机那头的动静嗄。

该不会……

左南笙那该死的丫头,她该不会跟朋友一起玩疯了,结果发生了被男性带回家的狗血事件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傅景年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快塌了——

在他生日这一天,她把自己送给了别人!这种事,想想都够他怄一辈子!!

聿靳言听出了傅景年语气里的防备和试探,他弯唇轻笑,说:“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坏人。这个叫左南笙的她有点事儿住院了,你是她家属吗?如果是,希望你马上来一趟医院——”

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傅景年心底一颤!

她住院了!

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严重到住院?

“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聿靳言将医院地址告诉了傅景年,然后摁掉了通话,重新走到病房里。他将左南笙的手机放在chuang头柜上,看了一眼吃了安定药沉沉睡去的小女孩儿,他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在腰间震.动起来——

他眉头微蹙,快速走出房间,拿出手机在走廊上接听了——

“组长,你人呢?”

手机里一个极为不满的嗓音传来,低声说,“兄弟们都到了,结果你跑得无影无踪,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啊!虽然上次任务失败是我们的责任,但是你既然说了请客,就不能放大家鸽子啊!”

聿靳言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他还以为是上级领导打来的,原来,是手底下那帮小兔崽子——

回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左南笙,聿靳言说:“你们先玩儿,我一会儿就过来。放心,今天的局是我组起来的,你们吃喝玩乐多少钱都算我账上——”

“组长,这可是你说的,别不认账!”

“滚,你们跟了我几年了,我什么时候是那种说话不作数的人?”

手机那头的人跟聿靳言打闹了几句,忽然想起正事儿,收起刚刚打闹的嘴脸,一本正经的说:“组长,上面交给我们的任务,你打算什么时候执行?”

聿靳言露出一丝轻笑,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胸有成竹的说:“我手里已经掌握了一点赵寅琥的把柄,我想,若是以他这个助理警监的职位相逼,他一定会透露出一些让我们满意的消息。”

“组长,你办事儿的效率真是不一般!那我们哥儿几个敞开了玩,等你来结账啊!”

“嗯。”

聿靳言跟下属结束了通话,将手机揣入裤兜里,然后,看着腕上的手表。

而他捋起来的袖管下面,隐隐约约有一个飞鹰的刺青。

组织里,这个印记代表着身份——

他不是普通的出租车司机,他是情报局的人,而且他是情报局最精干的飞鹰组的组长。二十五岁的年纪,能够进ru国家最神圣的情报局工作,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而今天他之所以会开着一辆出租车,是因为他在执行任务,跟踪一个被列入了情报局危险人物的可疑人。遇到左南笙的时候,他正好将那个可疑的人跟丢了,于是便下车去买烟,准备休息休息,明天继续,结果就碰上了这么档子事。

让他颇为满意的是,今天邂逅左南笙,不算白忙了,至少,他手里掌握了那个叫“豹子”的男人依仗他姐夫的职权行凶的证据,一来可疑惩奸除恶,二来,他可以利用手表里的东西,威胁豹子的姐夫,赵寅琥,交代一些他们想知道却不知道的事情——

转过身看着病房里的左南笙,他弯唇一笑。

小丫头,如果他有弟弟,他一定会帮她介绍一下,但是,他对这种丫头没兴趣,太嫩了——

*

傅家。

傅景年离开十分钟以后,沈苏苏才从yu室里出来。她进去的时候傅景年还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冷冰冰的,现在怎么不见了?

她好奇的望了一眼沙发,然后望着正在陪爷爷下棋的傅叔叔——

“叔叔,景年呢?”

傅宸泽侧眸看着沈苏苏,温和的说:“景年接到了一个电话

tang,听说是他什么朋友住院了,他去医院看看。”说完,傅宸泽继续跟自己的爹地大人下棋。今天老爷子难得精神这么好,他当然要陪老爷子好好的玩一玩——

沈苏苏疑惑的望着空无一人的沙发。

傅景年能有什么朋友住院?他那种在外面跟冰山一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朋友。沈苏苏狐疑的眯着眼睛,忽然将今天小左没有回来的事联想起来,她一惊!

莫非住院的人是小左?

她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她将她对傅景年的感情放下以后,她真心的拿左南笙当成了妹妹,如果左南笙真的出事了,她必须要去看看!她赶紧上楼换了衣裳,跟傅宸泽问清了傅景年去的医院名字以后,她也立刻开车去了医院——

*

医院。

傅景年和聿靳言一同站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

刚刚傅景年已经进去看过左南笙了,她只是胳膊上受伤了,似乎没有其他大碍,他一颗紧张慌乱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

并肩站在走廊上,聿靳言将今天打架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傅景年。然后,聿靳言说:“她不止是胳膊受了伤——”

傅景年惊愕的望着聿靳言!

不止是胳膊受了伤!

她还有哪儿受伤了?

聿靳言侧眸看着傅景年,说:“别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医生给她做检查,说她有一点轻微的胃出.血,根据医生分析,可能是打架的时候对方狠狠一脚踹到她肚子上,力道过重,导致她的胃有一点轻微渗血,所以需要在医院观察一两天。”

傅景年听着聿靳言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