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贪吃,但也算是知错还犯,跟殿下说的是一个意思。”
南儿插着腰,明明是在说自己犯错的事,但理直气壮的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乐岫捂着嘴偷乐:“南儿聪明,比喻都别出一格,联想自己得出结论。”
“可为什么?明明不做和尚就可以吃肉喝酒,为什么非得当和尚犯错?还有那些谣言里传的贵夫人,若是真的有染,她们又是图什么?”
鹅黄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
“因为有趣呗,就跟我偷吃点心一样。”南儿非要用自己的点心理论说服鹅黄,被她不客气地瞪了一眼。
今个天气好,瑶华宫的梨花又开了,乐岫搬了摇椅在花树下乘凉,听着鹅黄她们吵吵闹闹,觉得她们比枝头盛开的花还鲜艳几分,听着她们的声音,这几天积攒的郁气都没了。
“深闺内院,男人既要忙公事又要应付妾侍,若是有妇人偷/欢也不是怪事。”在男人三妻四妾的状况下,乐岫不觉得女人出墙有什么不对,不过这种思维就没必要给鹅黄她们传递,“再说和尚,有一类人享受破戒,于他们来说不做和尚喝酒吃肉无乐,做了和尚喝酒吃肉,一边玩乐一边有佛祖压在心中,夜里破戒,白日敲打木鱼才能让他们获得做其他事得不到的乐趣。”
说着乐岫自己都有点想尝试破戒的滋味,这种想法让她夜里抱到戚渊的时候,态度比起之前热情不少。
戚渊一身夜里寒风,脸和脖颈都透着凉。
屋里没点灯,乐岫发现她这身体估计是小时候营养太差,而后也没补回来,视力不如旁人而且还有点夜盲症。
戚渊站在面前,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个黑色人影。
“你在摸什么?”
戚渊进门就上榻,压在乐岫的身上亲她的唇瓣,感觉她手指不停在他的后颈游移,时不时指尖捏起来一块,戚渊停了嘴问道。
“得记住你这块肉摸着的手感是什么样,要不然下次来个采花贼,他要是全程不出声,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你。”
“你不是就喜欢这般?”
戚渊稍摸了她几下,发现她身体已经期待到稍碰一下就全身战栗,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发狠。
乐岫叫了声疼,但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乐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上次她也没觉得自己好这一口,这次怎么就敏感成这样。
不过感觉到戚渊的不满,乐岫还真不知道他不满个什么,他大晚上来偷/欢,他偷的对象身体热烈欢迎他还不行,难不成还得演绎一出贞洁烈女。
手挽住了戚渊的脖颈,乐岫借力亲到了他的下颌,舌尖往下含住了他脖颈上动的格外快速的喉结。
离的近,乐岫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咕嘟”。
要不是戚渊憋不住猛地进入主题,乐岫差点笑出了声。
这一次还是有点疼,但比上次好了不止一倍,叫疼的声音慢慢变了调,乐岫察觉了咬住了戚渊的肩头憋着声音。
她越憋,戚渊掰她的唇,捏着她的胳膊换了个姿势,让她唇靠不到他的肩。
乐岫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握着戚渊的手不放不许他碰别的地方,不过她那把力气拦得住谁,戚渊顺着力道带着她的手一起探索。
“摸到朕的头发,是不是觉得的失望?”
一场大汗淋漓,乐岫懒洋洋的把戚渊沾在她身上的头发扫到一边,戚渊本来离她不近,一侧身就跟她躺在了一片软枕上。
头发又糊了一脸,让她都白做了工。
乐岫早就猜到戚渊知道她白日跟鹅黄她们说的话,现在听到他说头发也不惊奇。
“那父皇要剃了头来满足儿臣?”
乐岫的反问没立刻得到戚渊的回答,黑漆漆的,她视力差又看不出清楚戚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你叫我父皇,是不是就是为了你这嗜好?”
“什么嗜好?”
乐岫反问刚说出来就意识到了戚渊的意思,脚丫子踹上了他小腿,“父皇你觉得我是想跟刘正……”
乐岫没说完就被戚渊捂住了嘴巴,呜呜不成语,戚渊眉头紧皱:“你是越来越欠教训了。”
戚渊早知道她说话肆无忌惮,没想到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竟然能在床上提刘正。
他就是觉得她有不入流的嗜好,也不会把自己类比成刘正那种下三滥货色。
“我只是叫习惯了。”
对她来说,父皇就是个称呼,当然在床上那么叫,她的确是带了点恶趣味的意思。
“僧人呢?你从哪里知道东太后与那僧人的关系,那僧人找过你?”
这是他想最有可能的原因,东太后偷情自然是小心翼翼,怎么会让她给发现了。
“没找过我。”
乐岫胳膊冷钻进了被窝里,碰到了戚渊的手指,轻轻扯了扯他的中指,“儿臣解决刘正一家时父皇不来,如今儿臣把麻烦事都解决完了,父皇特意挑了日子过来,难不成只打算跟儿臣说话?”
想起这事乐岫其实心里有些气。
那夜过后,隔日乐岫本以为戚渊会找她,她紧张了一天,都想好了与他说什么话,把两人定位在纯粹炮./友的关系上,没想到他人压根没出现。
而且是接连几日都没出现,等到她这边麻烦完了,又大半夜往她房里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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