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放荡的话语,听得公孙尔若一阵面红耳赤,她想了好久也没能想出合适的措辞来。
毕竟新婚之夜不愿圆房的是她,如今主动跑来想侍寝的也是她。
在顾禾的目光逼视下,她绞着手指嗫喏道:“我……我只是觉得咱们成婚这么些天了,若是再不圆房的话,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他哂笑,“新婚之夜用生姜大蒜涂了满床的人又不是本王,本王何惧他人笑话?”
公孙尔若气极,“我只是个孩子,你就不能宽容大度一点,不要与我计较么?”
顾禾挑唇,他放下书,定定看着她,“孩子?”
“嗯。”她回答得很委屈,也很诚恳。
“孩子侍什么寝,回去洗洗自己睡!”他眼神逐渐转阴,寒气四散。
“喂!”公孙尔若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孩子怎么了?教养嬷嬷说,只要我来了癸水就能侍寝了。”
顾禾不耐地看她一眼,“大人说什么你就信?”
公孙尔若顿时一噎。
“教养嬷嬷连这个都说了,那她有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公孙尔若顿时大怒,“顾禾,你什么意思?”
她来伺候她的夫君侍寝,竟然被骂不要脸?
“你怎么理解,那就是什么意思。”
顾禾面色忽然沉了下来,厉喝,“出去!”
“不走,本公主今晚就不走,我看你能奈我何!”
公孙尔若说完,赤脚爬上床,掀开锦被就缩了进去,将自己裹成粽子。
顾禾眸色暗沉,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
听到他推门出去的声音,公孙尔若惊坐起来,朝外大喊,“喂!你出去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
顾禾的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再次来到宽大的书房。
赵公公不用想也知道摄政王为何去而复返,他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马上着手准备床褥枕头。
书房的屏风后头有一张小榻,那是顾禾临时休憩的地方,赵公公没多久就备好了一切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