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楚比梵越小好几岁,他没法换称呼,习惯叫她名字。
“在里头喂奶。”薄卿欢捏了捏眉心,表情很是郁闷。
“哟,难得啊!”梵越一脸幸灾乐祸,“难得看见你会愁眉不展。”
“滚!”薄卿欢冷冷一个字。
梵越不以为意,“小七让你们都下去吃饭,她知道这儿有一家酒楼不错。”
话锋一转,梵越笑嘻嘻,“不过,我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吃不下去,那我们就不等了。”
说罢,转身要走。
“站住!”
薄卿欢喝住他。
“还有事?”梵越回头。
“你们家请客是吧?”薄卿欢站直了身子,“一会儿把最贵的都上一遍,听闻那家酒楼还有窖藏多年的美酒,全包了。”
梵越切齿,“全包了,你喝得完么?”
“喝不完可以带着走。”薄卿欢勾唇,“我们家马车大得很,不过就是几坛酒而已,还装得下。”
“撑死你们!”梵越哼哼着回了房。
言楚楚抱着小家伙出来,“你刚才和谁说话呢?”
“梵越请客,让咱们去酒楼吃饭。”薄卿欢看了一眼缩在言楚楚怀里的小家伙,斟酌道:“一会儿给他喂辅食,都一岁多了,早该断奶的,你再惯下去,迟早害了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言楚楚无奈地抱紧小家伙,跟着薄卿欢往楼下走。
这一顿饭,薄卿欢确实敲了梵越不少银子,把酒楼里窖藏多年的十多坛酒全部搬上马车打算载着去往东璃。
梵越一阵肉疼。
“好歹也是从五军都督退下来的,你就这么缺钱?”
薄卿欢刚刚把酒坛都安放好,转身微笑,“我的钱,是用来养儿子的,你的钱,适合用来敲诈勒索。”
梵越气得咬牙切齿。
尹相思拍拍他的肩,“罢了,等回到东璃,他那个酒你多喝几坛不就得了。”
“说得也是。”得了媳妇儿安慰,梵越心情舒缓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