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说不准啊!上次我带了一个客人,有一条小泰迪,蹿到前面来玩我的手刹,多危险!”
余秋只能干笑两声,然后问:“师傅,您经验丰富,学车最需要注意的是什么啊?”
“害!学车嘛,管好右脚就行了,右脚得像个好姑娘,得温柔,还得认准喽,得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那不是脚踩两条船,一会这个一会那个的吗?”
司机楞了一下:“这比喻确实不太恰当,就是那么个意思。手脚协调最重要啊,人得冷静。一慌,就完了。”
冷静啊?余秋觉得那自己应该还挺好的。
碰到妖猫也能接受呢。
“还有得放松啊。学车的时候,最怕一直把方向盘捏得紧紧地,恨不得拔出来一样。你想,你手在用劲,脚能很放松吗?脚一跟着用劲,油门就踩到底了!”
余秋默默地记着老司机的教诲。
“不是我吹啊,我开了十几年车了,去驾校当个教练是绰绰有余的。不过还是当司机好,天南海北各色各样的人,故事很多啊。”
于是话题又变成老司机讲各种见闻,尤其说到晚上去夜店门口拉活,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余秋觉得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到了驾校下了车,非爷讥笑道:“看你意犹未尽的样子,反正时间还早,怎么不让老司机带着你多绕几个圈?”
“……钱烧得慌啊?”
“我是看你听得挺刺激的。”
“别瞎说,我不是那种人。”
“你闷骚,我看出来了。”
“……我还能堵住他嘴让他别讲?”
“主要是你听得津津有味。”
“你不也一样?”
“我明骚,你不知道?”
余秋不是非爷的对手,又不能刺激他现在明骚也没用了,只能过过嘴瘾。
不然他使那一招怎么办?
到得确实早了一些,只好先到遮阳棚那边坐着等等。
“呦,加固了。”非爷瞅着上次被桩歪的柱子掰直了,旁边还插了跟铁条用铁丝捆紧了。
“非爷,练车时候,你就在这等着?”余秋问道。
毕竟一台车上,几个人呢。
“当然就在这等着!”非爷说道,“我敢上你的车?”
“……你不要咒我好不好?”
“你不要过度解读,认清自己的实力。”
“你当我是贺方?”
“我不是针对你。在我的眼中,论开车,你们都是垃圾。”
“……你车技很好吗?”
非爷悠悠说道:“开车的艺术,你们这些只知道刹车加速的人永远不懂。”
余秋听不懂太多骚话,只觉得他在装逼。
“你没法证明,所以你吹牛逼。”
“呵呵,你先全部科目一遍过,证明自己再说吧。”
余秋自信满满。
等人陆陆续续来了,余秋就没继续和非爷聊天了。
倒是有人问:“兄弟,你来学车还带着猫?”
余秋干笑道:“顺便遛遛。”
“不怕它乱跑给压死了?”
非爷怒目而视:“什么憨批!会不会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