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h)(1 / 2)

刚得到一点满足的她,很快又重新不安分起来,下身处男人滚烫的粗长之物顶着她,身体燥热难耐的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这一刻的她,没有礼法的约束,没有理智的克制,全凭身体的渴望主导着动作。

轻轻摆动着腰磨蹭着那处,一下一下的,男人未动,她却自己开始难耐地哭喊起来,“嗯……好舒服……嗯哼……”

萧澈双手紧握着她裸露的双肩,微微发抖,一阵抽气,那敏感的茎体被她不重不轻地磨蹭,所以神经都被刺激起来,在欢快地叫嚣着。

还不够,他的身体渴望更多。

当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游走时,她却随心所欲地做着,轻而易举,不计后果的动作。

她依旧闭着眼,蹙着好看的眉,却开始流泪,身体微微颤抖,手来到他裤腰的地方,小声说,“肏……肏我,狠狠肏我好不好……”

原是他不知道,即使她不睁开那双好看的眼,阖着眼,散了所有清冷,只余淫荡又柔弱的模样,流下的泪,依然能让他心颤到不能自已。

他伸手握住她抖动不已的小手,翻身夺回主导权,高大且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左手将她右手拉到头顶以上,五指张开与她五指嵌合,右手轻轻抚上她脸颊,与她额头贴额头,轻声问道,“卿卿,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并未回答,或许她现在压根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只一直落着泪在挣扎着,哭着喃喃道,“我好难受……肏我,肏我,狠狠肏我!”

她言语放荡,却在伤心地流着泪,景象很矛盾,只是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萧澈的眼神暗了暗,眸色深重地仿若会滴出墨来。

他终是不忍她这般难受的。

他未褪自己衣裳,却……

大手几个起落,将她的衣裙彻底地抛弃在绣床之下,白色肚兜的那朵紫色莲花跟随着露出了妖娆的全貌,紫莲绽放得艳丽,瓣瓣莲叶都似散发着诱人的邀请,枝头蜿蜒秀丽,自有一股傲然挺立的绝世风姿。

看到此景,萧澈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大手从她傲然挺立的酥胸滑下,抚摸上她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继续滑下,他的大手终于来到了她白色的亵裤,反手一挥,床纱落下杜绝了外界的一切觊觎,同时,他毫不犹豫地轻轻除下她的遮蔽。

他的眼睛通红,似要生出火来,眼前的女人是这世间唯一的一个能轻而易举地令他自制力溃不成军的女人。

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异常清晰。

她全身光裸躺在他身下,头发散乱,身体微微汗湿,修长的双腿圈上他的腰,摆动着细腰,一下下地磨着他,求着他,求他干她。

眼前是她玉白光洁的躯体,他硬实滚烫的胸膛附加的重量,将她饱满挺立的的双乳压扁,与她玉白的肤色不同,他身上是偏黑的古铜色,两相对比分外扎眼。

他埋首在她耳际,舔着她耳廓,安抚着她,“卿卿,别哭,不怕,我是萧澈。”

怀中的人并没有反应,他终是有些生气的。

伸手拉下她缠在他腰间的玉腿,语气恶狠狠地哑声道,“沉青染,本王从不做亏本的生意,此生只为你一再破例。”

他食指微曲,试探地轻轻推进到她下身神秘幽谷,女人感觉到体内异物的入侵,不适地扭动了几下,幽谷几次收缩想要挤出异物,这妖娆的身段,简直像勾魂摄魄的美女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