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给了她在寝宫二楼,即她所住的那层跟花园里走动的自由,不过出去时必须让莉莉跟着。
终於不用再被困在那个房间足不出户,不过一个大了的豪华牢笼依然是一个牢笼。
在这里的生活很无聊,每天不是到图书室看书,就是在花园里散步,有时觉得做什麽都提不起劲时甚至只会坐在窗边发呆。对於她这样过了多年军人生活的人来说,这样过於悠闲的生活无疑是一种痛苦。
她有试过跟莉莉说话,就只是单纯联天那样。可是这个冰山小姑娘长期板着一副脸,不知道是不喜欢说话还是纯粹不喜欢她,让她後来也放弃了跟她说话。
不过有次在图书室她倒是从莉莉口中无意中得到了一点有用的资讯。
那时她刚好翻到一本关於魔法的书,便随意问了句:“对了,莉莉,你会什麽魔法?”
与人类不同,魔族天生体内就自带魔力。他们大多会使用一种魔法,例如是火魔法丶水魔法之类,有些高阶的魔族则可以透过修练学习多於一种魔法。
莉莉有点讶异她竟然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本来出身魔族中名望颇高的家族,可是因为自小体内魔力薄弱,被家人轻视鄙弃,後来甚至想要把她赶出家门。魔族都是崇尚强者的,她这样弱小存在自然不会引起人关心她的能力。要不是那位好心的大人帮助她,她觉得自己可能便要饿死在街头。
“我会一点冰魔法。”不过弱得只能做出一点冰粒,莉莉在心里想。
伊蒂斯却面露惊讶。“冰魔法?看来是很稀有的魔法,我至今还未见过,你可以示范一点吗?”
平时总是白着一张脸的莉莉此时脸上居然升起了点微红,她摇了摇头:“抱歉小姐,寝宫的范围被下了干扰魔法能量的法阵,我的魔力太弱,一使出便会被打散。”
“噢,是这样。”伊蒂斯点了点头,心里却想到自己刚来到这里那会儿也试过运用魔法,却感受不到空气中有半点能用的能量,原来关键是这个法阵。这样是否也代表只要她离开了这个寝宫,就能回复从前的力量了?
有了这个认知後的伊蒂斯有一瞬间的兴奋,虽然现在受停战协议所逼,她只能任由魔王摆布。然而协议只有两年,如果她能撑过这两年,说不定她真的能试着逃跑。
之前她还做好了要死在这里的心理准备。
可是如今她又有了一点点希望,虽然很渺茫,却终究是个希望。
加上那天在浴室的失控事件,伊蒂斯仔细地检讨过自己。
虽然之前就有了该顺服魔王的认知,但实际执行起来时她很多时都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当时抱着的想法时,就算激怒了魔王,他顶多一怒之下把他杀了,他也不能因此而毁约。
可现在不同了,没有什麽比活着离开这里了更重要。只要能离开,她才可以重新获得继续实现师傅的理想,以及为盖文哥哥和所有死去的同伴报仇的机会。
所以她必须在魔王手下撑过这两年。
这天下午,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书。然而午後的太阳斜斜地打进来,温暖得让她开始打起盹来。
莉莉却在此时进了来,说:“伊蒂斯小姐,主人让您到书房找他。”
书房?
莉莉似乎看出她眼神中流露着的疑惑,只道:“小姐快跟我来吧,不能让主人久等。”
伊蒂斯小小地叹了口气,合上书,说:“我知道了。”
莉莉替她敲了门,进去後,她发现魔王正拿着一枝笔站在书桌前不知在做什麽。
伊蒂斯犹豫着要不要喊他一声时,他却先开口了:“你来了,过来。”
伊蒂斯依言上前,发现平时看起来暴虐嗜血的魔王居然在画画,而且画的还是花??
奥德里奇微勾着嘴角替纸上的红玫瑰添上最後一笔。然後拿起画纸递在伊蒂斯面前,问道:“怎麽样?漂亮吧?”
纸上的颜料还未乾,灯光下鲜红如血的玫瑰娇艳欲滴,透着神秘的吸引力。她略带错愕地点了点头,道:“的确很漂亮。”
“嗯,不错。”他满意地将画纸放到一旁,然後将伊蒂斯拉到桌前按坐在上面。“我在练习呢。”
“练习??画花?”
“是啊,刚才的花你满意吧?因为接下来我要在你的身上练习了。”
“什麽?”伊蒂斯不禁脱口而出。
“来吧,把衣服脱掉。”说着他便开始摆弄着桌上的颜料和画笔。
大约因为已经做过不少次,伊蒂斯已慢慢习惯在他面前赤身露体。所以现在她也能比较从容地在他面前脱衣服。
奥德里奇拿着蘸了红色颜料的画笔回到她面前,这时伊蒂斯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除了屁股上还绑着那根用来固定玉势的魔绳。其实伊蒂斯的小穴已经扩充得差不多能够很好地承受他的状态,不过他偶尔还是会恶趣味地在她体内塞一根玉势。
“嗯,先趴下。”
伊蒂斯听话地趴在桌上,充当一张人形画布。浑圆的奶子被压得扁平,有一点点痛。
她背上本来挣拧的伤疤经过这个多月来的治理已经慢慢变淡了,只剩下粉红色淡淡的痕迹。
冰凉的画笔落在背上时,她几乎是整个人缩了一下,害奥德里奇差点就画错了。
“不许动。”他用笔杆在玉势的手柄上敲了一下。
“啊??”玉势被戳在了她深处的软肉上,让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奥德里奇在她的背上专注地画了好久,久到在她差不多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才突然说了声:“画好了。”
伊蒂斯醒了过来,感觉到背上一片黏黏的感觉,想爬起身却被他制止了。
“慢着,颜料还没全乾,我去拿面镜子。”
片刻後,奥德里奇真拿了面镜子过来。他扶着她站起来,她回头看着镜内的影象。
白皙的背上此时开着一朵娇艳的血红玫瑰,看似脆弱,同时却极为诱人。鲜艳的红衬在白皙的背上已是慑人心魂,那带刺的青绿花茎则深入股间,惹人暇想。
伊蒂斯看着背上的花,竟是有点移不开视线。
奥德里奇亲上她的背,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後他把她推回桌上,舔了舔唇,邪气地笑道:“接着在前面要画些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