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靓以前是软的,到处都软,从内心到外表。现在她变得不一样了,抡起拳头就往富毅身上砸。
富毅好像还是以前的富毅,只是面庞更为刚毅,发狠的语气也带了厉色。宁靓每打他一拳他就说一声:“重点!再打重点!用力。”
打疼他不是目的,宁靓发泄了一会儿就停了,含泪看他:“坏人!”
富毅拉起她的拳头吻泛红的地方,吻得缱绻,低声应她:“嗯,我是。”
目光对视,富毅把人按回门上剧烈地吻上去。宁靓回应他,两人吻得动情,发出啧啧的响声。
富毅的手往宁靓的屁股上去,隔着包臀裙揉捏,还想往上扯裙子直接去摸更为隐秘的那里。
富毅揉捏臀部用了力,宁靓身子娇吃疼,蓦地推开他。
两人面对面站着,有一点儿距离,富毅还想再贴过来,宁靓伸直右手臂掌心对着他,表示拒绝。
富毅站在一臂之外看她,宁靓定了定心神才说话:“向骋?”
富毅点头。
他现在的名字叫向骋,省军区司令员。
宁靓带泪笑了,笑得难看,然后说:“向司令,我们第一次见面,刚刚那样好像不合适。”
向骋到省军区就任,时任省军区政治部副部长的唐文绪:.......
唐文绪把宁靓的事情都给他讲明白了,富毅愧疚且兴奋。
唐文绪泼他冷水:“你先别高兴,宁靓可说了,你现在回来哭着求她她都不一定原谅你。”
富毅:“没事儿,哭着求不行就跪着求,一天不行就求一个月。”
事实证明,宁靓是真委屈了,亲着亲着算起了账。
富毅抬手帮她擦眼泪:“不合适,没忍住,对不起。”
宁靓一侧头眼泪又掉下来,从富毅第一次出差开始,他对宁靓说对不起的次数远远多于我爱你。
对不起,宁靓对着三个字过敏,尤其是从富毅嘴里说出来。
宁靓那股子委屈劲儿越发膨胀,对他撒气:“向司令,今天是相亲,我个人觉得咱俩不合适,饭也不用吃了,先走。”
未见时想见,见了又想逃跑。
富毅圈着她的手一点儿没松开:“哪里不合适?”
宁靓咬牙:“你问这个问题很讨人厌。”
“对不起。”
“道歉更讨人厌。”
富毅松开她,宁靓转身开门就想走。
门才开了一条缝,富毅一掌按上去又关上了。
宁靓转身发火:“你有病?!”
富毅脸色未变:“有,别人医不好那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给你讲故事。”
五年,他去哪儿了?为什么走又为什么回来?
好奇心使宁靓入座,富毅边给她夹菜边讲,从十四年前讲起。
讲经过,讲原因,讲最简单也最表面的那层。
十四年前,唐文绪和富毅这一届国防生本科毕业。上面下来选人,第一个要求是血缘单薄,因为这事儿很可能有去无回。
全国各地选来的人在一起集训,三个月后测试,催眠状态下下达指令,看意志力和服从程度。
富毅在虚拟状态下下狠手杀了当时亲密度最高的曹雄,过了测试。后来,曹雄也真的死在他手里。
不久后,金三角地区冒出来很多个宋横,真的宋横有一个,死了。众多假宋横中活了一个,是当时的富毅。
毒王死了,众所周知。一直藏身的毒王之子宋横也死了,只有少数人知道。
宋横手里的线全部断了,断了也好,富毅要当宋横,还是当自己造出来的宋横比较好。
见过宋横的人很少,宋横死了,他们也全部陪葬。富毅拿着国家递到手里的渠道和财富在金三角慢慢竖起威名。
做大,黑吃黑,近八年才收网。
宋横在牢里,富毅在军区执行任务回归,授大校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