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饺子哥哥,你信不信我揍你?”
饺子:“不不不,他说错了,怎么可能是黑黑壮壮呢?黑色显瘦,我妈常常这么说,你可瘦了。”
馄饨:“你确定?”
可乐:“这还差不多。”
馄饨:“你也信?”
从那天开始,可乐对于减肥这件事儿非常有恒心,一有空就扎马步打拳,既能减肥,又能揍人,非常好!
吴晨奕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终于感觉到自家女儿好像离精致的气质女孩越走越远的苗头,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女儿已经能似模似样的打出好几招军体拳,且奔着学好一整套军体拳的气势一去不返。
在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暑假,她实实在在的瘦下来了,长高了很多,还养白了不少,那时候她已经牢记一整套军体拳,虽然杀伤力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欺负同班小男生,已经完全足够了。
暑假嘛,自然是要疯玩疯跑的,馄饨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可乐和饺子越来越像了,无论是龇牙咧嘴的吓唬人,还是得意洋洋的挥舞小拳头……
就像现在,两个人跑进屋子里,前后脚的冲进厨房,饺子端起水壶就直接往嘴里一顿猛灌,水杯是什么?不存在的!喝完用手背随意抹一下嘴就瘫倒在了沙发上,昏昏欲睡。
紧接着,可乐有样学样的端起水壶,原本她是端不动的,幸好饺子喝了一大堆,轻了很多,她也脖子一仰就往嘴里倒水,简直就是饺子的翻版。
馄饨看着这一幕,额角跳了跳,觉得完全就是饺子带坏了可乐,不知道怎么的,看饺子有点儿不顺眼,抬脚就踹了一下已经在沙发上睡着的饺子。
“啊?地震了?”饺子猛地惊醒过来,坐起来看着馄饨。
后者一脸淡定,疑惑的回看他,问道:“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饺子挠挠头,“可能吧!”说着就重新瘫倒在了沙发上。
馄饨走到可乐的身边,等她喝完水,在她用手背擦嘴之前,抽出纸巾帮她擦了擦嘴,“不可以这样喝水,要倒在杯子里喝。”说着,就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
可乐仰着头,“为什么?饺子哥哥就是这么喝的。”
“女孩子不能这么喝。”馄饨看着她的手,想了想,补充道:“也不能用手擦嘴,要用纸巾或者手帕。”说着,拨弄了一下别在她胸口的小手帕。
觉得这样可能还镇不住这丫头,又补充了一句,“用手擦,嘴巴会烂掉。”
可乐有些后怕的嘟了嘟嘴,觉得馄饨哥哥懂好多东西,真厉害。
不过,随即又想了想,说道:“饺子哥哥的嘴巴为什么没有烂掉?”说完就欢快的跑上楼,她要去午睡了。
这一轮,教育失败!
归咎其原因,都是饺子的问题,馄饨拿着水杯,非常故意的将水倒在了他的脸上。
“怎么了?淹水了?”饺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馄饨淡定的飘过,“对不起,手滑打翻了杯子!”
饺子:“……”
可乐和饺子并不只是这些像,连暑假最后几天狂补作业都像的不行,一个拼命的补语文数学,另一个只是上幼儿园的小朋友居然都只顾着疯玩不写作业,不对,是画作业,可乐的功课只是画五幅图画,简单的很。
小丫头愣是憋到了暑假的最后一天,趴在地上埋头作画,还非逼着爸爸、妈妈、咖啡在沙发上排排坐,说是要把他们画下来。
最后画出来居然是隔壁苏家那只名叫菜包的小白狗。
连耍宝都清新脱俗的像极了隔壁家的饺子。
当妈的不禁叹息,对着当爹的小声嘀咕道:“这才是幼儿园就不写作业,以后小学了还了得?”
当爹的宠女儿没有下限,得瑟的把女儿抱起来,“不愧是爷的女儿,一模一样,爷小时候也讨厌写作业,这都什么年代了,写什么作业。”
扭过头看向自家儿子,“咖啡,你作业写完没?明天可就开学了,要是你老师打电话来说你不写作业,可别怪当爹的心狠手辣。”
当妈的曲安绵翻了一个超级大白眼,双标狗!
第4章 枪手
知女莫若母,老话流传下来总是有道理的,曲安绵的担心不无道理,可乐上了小学之后,果不其然的一直跟作业较劲。
一、二年级倒是还好说,作业简单也少,但是一升上三年级,作业可就是成倍的往上走。
那一年,名叫苏允麒的馄饨哥哥十四岁,在初中部上课,名叫可乐的妹妹十岁,在小学部混迹。
她并不是拖着不写作业,而是写作业巨慢,因为语文——死活不会背,数学——很难算明白,一个不小心,作业就写到了半夜怎么都写不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孩子用功到半夜还不睡。
第二天,睡眠不足引起两眼无神的在课堂里神游太虚,练就了一身睁着眼睛都仿佛睡着了一般的好武艺,上课走神、下课如龙、放学熬夜补课写作业,可乐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更别提她那惨不忍睹的考试成绩了,不夸张的说,她为拉低整个三年级段平均分贡献了自己的洪荒之力。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于是,经过大人们的安排,将可乐教给常年考高分,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年级第一的馄饨哥哥来辅导她功课。
馄饨已经长成了小少年,比以前更加消瘦了一些,也高了不少。至于可乐,终于养白回来,虽然瘦了很多,但是小脸依旧有些肉嘟嘟的婴儿肥。
此刻,小少年坐在婴儿肥小女孩儿的边上,教她写作业,话虽然不多,但是耐心挺不错。
不过婴儿肥的小女孩儿趴在小书桌上,一脸愤恨的写着作业,仿佛和作业本有着深仇大恨。
有人指导写功课,虽然加快了进度,但是架不住作业量多啊,最主要的是,她明明已经很努力记了,转个头就会忘记馄饨教的,所以依旧常常奋战到很晚。
“啊啊啊……我好困。”
“为什么作业这么多?”
“这是不是虐待?”
“我要去教育局把学校给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