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死死的盯着她,脸上全无平时的温和。
“不要吗?”丁垦有点怕,收回了手,“那好吧。”
“嗤。”白逸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休息室的方向走,“你想亲就亲,想不亲就不亲?”
嘭的一声,门被用力的拍上。
白逸双手摁着门,把她禁锢在身体和门之前。
“想怎么亲,奉陪到底。”
一路上,丁垦的脑子从一片空白到一团乱麻。
到此刻,视线里全是他的脸,感官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去他妈的。
她两手抓住他的衣领,撞得太过用力,唇齿相碰,很疼,一点也不美好,她委屈得想哭。
鼻涕总是比眼泪先到,她吸了吸鼻子,咬他的嘴唇,没敢用力,但也破了皮,一点点殷红冒了出来。
她松开了,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声音微颤:“白逸你混蛋。”
他没回应她,他一点都不想和她接吻。
丁垦觉得自己像个强抢民女后却被欺骗了感情的恶霸。
可怜又丢人。
“你咬我,怎么能说我混蛋呢,嗯?”
白逸手指摩挲着她的眼尾,然后是眼皮。
他没想到,丁垦第一次叫他全名,竟然是在这种情境下。
他想亲亲她的眼睛,但是嘴唇在冒血,不能弄脏了宝贝的脸。
她亲他,他就快要克制不住内心的破坏欲。
她咬他,他就醒了,梦里是不会痛的,原来不是在做梦。
她一哭,他心都要碎了。
“丁垦。”白逸捏着她的手指,“宝贝,我嘴巴疼,快亲亲我,好不好。”
语气低微,他在求她。
丁垦抬眼,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白逸瞳孔一缩,低头去亲她,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
没有防备的,他的舌头就这么闯了进来,混杂着薄荷糖的甜味和血腥味,和她的碰到一起,她闭上了眼睛,黑暗中感官被放大了许多倍,刺激得她身体发软,快要站不住。
白逸把她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脖子,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息很重,“好好勾着。”
他攻势愈猛,丁垦觉得整个口腔都被虐了个遍,困难的呼吸着。
球服边缘被撩开,他的掌心熨贴在腰侧,手指蹭着她敏感皮肤,时轻时重,那一片像被火烤过一样,又烫又红。
不知道被压着亲了多久,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她颈侧,呼吸声很重,胸口的震动也一起传给了她。
“啊……”细碎的低吟从唇中漏了出来。
白逸舔着她的脖子,像不够一样,含了起来,牙齿轻轻刮着那里,弄得她又麻又痒,身体内部窜起一股热意。
“别……别舔了……”
丁垦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被欺负得红肿,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后衣领,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停下来了,人却不动,就这么枕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迷迷糊糊传出来:“丁垦,怎么办。”
“嗯?”她脱力的贴在门板上,发出懒懒的鼻音,双臂还环在他脖子上,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好难受。”他蹭了蹭她的脖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什么难受?”
白逸一只手掌扶住她的后腰,把她往前面带,贴着他的欲望,“这里好难受。”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她仿佛又重温了一遍那个梦一样的夜晚,也是这样,让她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