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樊轻轻用脚尖戳了戳对方的小~腿,“就像有的男人喜欢烈焰红唇,有的男人喜欢喜马拉雅峰,有的男人喜欢蜜~桃臀。你喜欢哪一种?”
钟秦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危险,可他居然暂停了手中的动作,正儿八经的想了起来。
樊轻轻那如猫儿一般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钟秦反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樊轻轻视线直接就从对方的唇~瓣落到胸肌最后是腰~腹,答非所问的砸吧着嘴:“孔武有力的胸肌,条理分明的八块腹肌,恩,还有刀削一样的帅气容貌?”
钟秦挑眉:“刀削?”
“大卫那样的。”
钟秦戳穿她的虚话:“女人们看大卫,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的样貌,而是他的男·性·特·征。”
“你这是性别歧视!难道你们男人看到大卫的时候,首先不就是跟对方比较唧唧的大小吗?”
钟秦强调:“我的的确比他大。”
樊轻轻喉咙一梗,下意识的就去瞄对方的双~腿之间。
如果空间容许,钟秦恨不得双手叉腰,挺胯往前给对方展示一番自己的雄伟。
小小的车厢当中,蜜汁沉默了下来。
樊轻轻与钟秦四目相对,樊轻轻缓慢启唇:“流氓!”
钟秦额头蹦出三根筋,半瓶水就糊在了她的额头上,直接拿着干净的纱布擦拭起来。
“小心点,真破相了我会让你们璀璨台赔偿我损失。”
钟秦冷笑,低头吹开她额间的碎发:“对你的赔款只有一条,本董事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樊轻轻都被气笑了,干脆直接闭眼不再搭理对方。谁知道她这么一睡,再醒来的时候早已不是那土豪金的车厢内,而是一间卧室内。
卧室一看就是极简蓝白风格,吹拂起的水蓝色纱帘将整个房间烘托得格外的宁静外,其他的家具家饰全都是白色基调,乍然看去仿佛医院的高级病房。
唯一能够彰显此处主人身份的是那一件随意挂在椅凳上的深色外套,今天下午,它还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是……钟秦的房间?
樊轻轻掀开被褥,赤脚踩在兔毛地毯上,如同行走在云端之间。
一路打开房门,长廊下是浑然一体的皮质沙发,被吊灯阻隔的厨房内隐隐有个身形在晃动。
旋转楼梯带着古典味道,上面鎏金的线条更是凸显华贵,与二楼主卧完全不同的是,一楼的装潢不是那么的冷硬无情,反而透着淡淡的奢华,像是温柔接待归家游子的母亲,静静的敞开怀抱拥抱着来人。
“醒了?”男人端着砂锅粥从厨房出来。白领t恤配上米色休闲裤,手上却套着隔热手套,弯腰往桌上安放汤锅的动作也比寻常人做起来格外的俊朗优雅,一反常态的多了许多的温情。
樊轻轻有一瞬间的心慌意乱,好像无意中被一种不够尖锐的锥子契入了心防,明明有了防备,可依然挡不住对方蓄意的夹带着火苗的攻势。
虾蟹粥,鱼子玉米饼,海蜇丝,三文鱼片,色香俱全。
樊轻轻咬着勺子很纠结:“钟总,我好像快要减肥了。”
钟秦给她盛了一碗粥:“减肥那是饭后的事情,吃饭的时候只要想着怎么满足口腹之欲就够了。”他又将铺在冰沙上的三文鱼推到她的跟前,“何况,你现在是病员。”
病员两个字是很好的借口,樊轻轻瞬间缴械投降,开始大快朵颐。
粥很暖,玉米饼很饱腹,三文鱼鲜嫩,海蜇丝提味,钟秦这个人就像这一桌菜,总是能够面面周道照拂到所有。
饭后,樊轻轻问:“要不要我帮忙洗碗?”
钟秦从手机响声中抬眼:“想要做贤妻良母?”
樊轻轻很坦诚:“样子总是要做一做嘛。”
钟秦起身笑道:“不用了,家里有阿姨,她晚点会回来。”
“啊,”樊轻轻吁出一口气,“我就说嘛,钟总这么忙,怎么可能给我下厨熬粥喝。阿姨的手艺不错,你得给她加工资。”
钟秦真是服了她了:“这一桌菜是我的手艺,谢谢称赞。”按下接听键,“现在,你收拾残局。”
喂喂喂!不是有阿姨帮忙收拾吗?干嘛还要使唤病人!
樊轻轻朝着男人愤怒的举了举拳头,对方早已去了客厅接电话。
等着樊轻轻擦拭完厨房出来后,钟秦告诉她:“摄影棚的有一抬摄像机一直开着,有大灯被人动过手脚的记录。汪云馨的助理,跟你有仇?”
樊轻轻愣了一下:“没有仇吧?我很少与她说话,倒是与汪姐对戏过几次。”
钟秦看了眼她上了药的额头:“你知道吧,如果不是我的保镖及时把你推开,那灯就直接砸在了你的头上,伤口就不止这么点了。”
说来,钟秦也有点后怕。他也是在探班后心血来潮将保镖留下了一个,不为别的,实在是樊轻轻这种体质,太容易遭遇小人了。他觉得留下保镖只是以防万一,结果还真的救了樊轻轻一命。
汪云馨的助理是谁他不知道,一般这种女明星的助理为了**基本也是同性,所以,对方居然能够狠得下心对樊轻轻动手,甚至是借用道具动手很是让人诧异了一把。从电话中得知,视频中助理爬上灯架的角度很偏,很巧妙的避免了人前,也避开了棚内几个高清摄像机。至于最终天网恢恢,纯粹是因为这台摄像机隔得太远,因为老旧,何老把它安置在了杂物当中,记录全场预防有人小偷小摸留下的机器。如果不是助理那一身衣服,估计隔得太远别人也认不出。
“你想要怎么处置她?”
樊轻轻跌坐在沙发上:“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处置她?”
钟秦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正讨论着,樊轻轻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谋害者的电话?”钟秦甭定的问。
樊轻轻直接对他摇了摇手机屏幕,上面显示汪姐。带着古典的音乐铃声在房间内回荡,久久的没有人接听,一分钟后电话自动挂断。隔了不到两秒,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如此往复了三回。
樊轻轻品味不出自己内心的状态,也许是这种事情在国外的时候经历了太多,让她早已波澜不惊了。回到国内后,虽然早已发觉国内的娱乐圈国外复杂的程度相比不逞多让,可她依然对家乡的人抱有一丝丝幻想。同样都是黄色皮肤,总不至于真正的手足相残吧,更不至于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