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依然在喊:“都给我冲!坦克无须步兵保护!步兵不得依赖坦克!谁先冲上去就是胜利!”
接着他又大喊:“坚决把越军堵在地道里,不让他们出来!冲上阵地后再组队!”
这次反应最快自然是特战队,邓子峰、孙兴国、陈鹏、张剑、宋军一个个甩开双腿越过坦克朝前猛跑。经过刚才这次剧烈的爆炸,前面的地雷被引爆,设置的陷阱被填埋,除了地面凹凸不平跑起来辛苦外,几乎没有危险。
当邓子峰、陈鹏、张剑等人冲到越军阵地上时,正好赶上越军欢天喜地地从地道里出来。可是,他们傻眼了——,他们首先看清的竟然是**人,面对的竟然是**队的枪口!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队是炸不死的神仙吗?刚才那么大的爆炸怎么还有人冲过来?”
当他们情不自禁揉眼睛以识破前面是不是幻觉时,特战队的枪声响了,身为营长的邓子峰亲自抱着一挺轻机枪对着坑道口就突突突。
张剑的手榴弹直接扔了进去,滚了几下就不见了,最后在坑道的深处传来一阵沉闷的爆炸声和低微的惨叫声。刘向阳的迫击炮开始朝远处的坑道口点名……占领了前沿阵地,后面的战士源源不断地顺着这个撕开的口子冲了进来,随着坦克的进入,直属团在坳禺阵地群站稳了脚跟!
朱建军的手下将一面鲜艳的军旗插在一处稍高的土堆上。
但是,等越军反应过来后,直属团的进展开始变得困难重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越军知道自己到了最后的时刻,不得不拼死反击。
每一堆瓦砾下都可能伸出一具火箭筒,将近旁的坦克炸坏。或者一具看上去死透了的尸体突然伸手伸入怀里,引爆一捆手榴弹,造成国士兵大量伤亡。
为了防止国炮兵的饱和轰炸,越军将火炮分散安置,不与国炮兵对射,只是用来轰击进攻的步兵和坦克。这个方向一发炮弹,那个方向一发炮弹,让进攻者的炮兵无所适从,让进攻者防无可防。
直属团固然遇到了巨大的阻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他们依然顽强地朝前推进着,一步步吞噬着越军的地盘,收获越军更多的生命。
其他两个主力团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们与直属团一起发起进攻,因为冲锋的是稻田,度比直属团爬坡要稍微快一些,加上直属团后来在郭拙诚的命令下停下等待,他们更是远远地冲到了阵地前面。
虽然越军希望**队冲得越近,爆炸的效果越好,但也不能让**队就此冲上阵地。防守在阵地里面的越军也是根据冲得最快的一个团离阵地的距离起爆了深埋在大石块下面的烈性(炸)药。
炸(药)爆炸时,两个团的先头部队遭受了灭顶之灾,坦克不是被炸碎,就是坦克里面的乘员被震死,跟随在坦克后面的步兵死伤惨重,阵地一片惨叫声、呻吟声……两个团的指挥官吓呆了,慌忙下令全团撤退。结果被从地道里冲出来的越军兜着屁股打,如果不是后面的炮兵反应迅,立即用炮火覆盖,加上第二梯队的坦克将子弹和炮弹倾泻在那些狂妄的越军身上,两个团最后能撤下多少人都难说。
有些士兵慌不择路,有不少跑到了直属团的出发阵地,先茫然不知所措,后又站那里羡慕地看着直属队冲锋。
郭拙诚为了搞清楚其他阵地的情况,找到一个刚跑到直属团进攻阵地的军官(穿军官服,也就是上衣有四个口袋)跟前,问道:“同志,刚才情况到底怎么样?阵地上的越军多不多?枪法准不准?”
军官虽然不认识郭拙诚,也觉得郭拙诚太年轻,但见他带着警卫员,一点也不敢轻视他。他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泥土,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冲上去,眼看就要成功了,脚下却突然爆炸了,将我掀翻在地。
冲在最前面的人被越军包围,无法撤下来,我还是利用炮火轰炸的间隙跑下来的,在炮火连东南西北的方向都看不清,不知道怎么跑到你们阵地上来了。他们的枪法……好像并不怎么样,我在那里呆了好一会,子弹在我身边打了好几发,但没有打到我身上。”
特战队员陈春芳现在是郭拙诚的警卫员,对自己不能上战场直接打敌人很是不忿,看到眼前这个军官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情不爽的他讥讽地说道:“看你说的,你是被越军的子弹吓糊涂了吧?我们是在冲锋,怎么可能被包围?越军来得及包围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