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说道:“如果刚才我是色鬼,捏你三下、四下,是不是意味着我愿意等更长的时间?”
女孩也发现不能自圆其说,打情骂俏道:“讨厌!有这么抓人家姑娘家把柄的吗?捏三下肯定是说‘我爱你’,捏四下就是‘我马上要’。嘻嘻,你好坏。”
郭拙诚收住笑,问道:“凭你的姿色、相貌和你的大胆,你该负责收款什么的,怎么还干服务员这种又苦又累的事?”
想不到这个女子的眼一红,眼泪很快就下来了,抽泣着说道:“小哥哥,姐姐好可怜哦。你心里肯定以为我下贱,以为我放荡。其实我不是的,我是乡下来的丫头,没权没势处处受人欺负,人家都有当官的做后台,好活轻松活都被她们抢走了,小姐姐我却只能干粗活累活。
小姐姐我也是爹妈生的,为什么她们能过好日子,我就不能?我就豁出去了,以前也和一个干部好过一段时间,那个人对我好,我也陪他睡过一次,他也答应帮我。可他太倒霉了,去年竟然风,全身瘫痪。小哥哥,你说姐姐我真是亏大了啵,什么都没捞着还被其他姐妹们耻笑。
这次我看了小哥哥你,只要你帮我,我随你怎么玩,保证不拖累你。其实,那个死鬼虽然和我睡过一晚,但他根本就没插进去,那玩意根本硬不起来,只是用手抠了小姐姐下面一下,要不,你帮我看看,我下面那里真的只破了一点点皮,我可以说还是实实在在的黄花闺女呢,你看……你看……”
说着,她提起裙子,露出里面空荡荡的下身,仅仅她这么一提,神秘的三角地带就全部显露在郭拙诚的眼前。
郭拙诚扫了她那里一眼,笔直的双腿、平坦的小腹、稀疏的卷毛、白嫩的隆起、粉红的两瓣……,不得不说这女人还有有本钱的。
看到那里的风景,他身体竟然也有了一点点反应,下面的弟弟将小小的毛巾顶起。
但他脸上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问道:“你去过香港?”
她动作一滞,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笑着扑了上来,娇娇滴滴地说道:“我就知道小哥哥你相信我,相信我是黄花闺女,检查都不用,谢谢,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这次更主要的是感谢刚才小哥哥为我解围,有了你给的五毛钱,我就敢对领导理直气壮地说打烂杯子的不是我,责任不在我,是客人错了,否则客人怎么会拿钱出来赔偿?只要我没犯错,那个领导就拿我没办法,他就无法威逼我上他的床。对了,小哥哥,我叫柴灿灿,今年十八岁,真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哦。”
柴灿灿说着,整个人都软软的,身体挂靠在郭拙诚身上,因为她提起的裙子还没有放下,她**的下身和他围着毛巾的下身紧紧相依,而她的上身则挤在他**的身体上。郭拙诚不但上面感受着她胸前柔软的碰撞,下面更感受到了她的紧逼。
就在郭拙诚准备推开她的时候,她的手将他腰间的毛巾用力一扯,毛巾刚飞走,她冰凉的小手就迅抓起他两腿之间的凸起塞进她两腿之间……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颤抖的低吼。
郭拙诚的荷尔蒙急剧分泌,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看着那张媚眼如丝的清秀脸庞,一时间竟有些把持不住,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她胸前的那一团高耸,触手之处饱满结实,温热柔软,另一手则扶着她的背部。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法,只见长裙从她肩上缓缓滑轮,不但玲珑的双肩裸露出来,两只肉乳更是骄傲地挺立,肉球上两粒粉红的小樱桃轻轻地跳动着,似乎在对郭拙诚的嘴唇发出召唤:“来啊……来啊……”
郭拙诚的手急切地从她裙子里抽出来,直接握住她的一个肉团,捏了一下。
柴灿灿嘤咛一声,右手先抚摸着郭拙诚的腹部,然后轻轻在握着下体,抬起头,睡眼朦胧地仰望着郭拙诚:“小哥哥,毛都没长齐,怎么本钱这么大?我好担心会被你整死哦。……,我……我愿意被你整死,好想被你整的死去活来……,嗯——”
随着这声呻吟,郭拙诚的双手紧了紧,她的身体更是陷入了他的怀里,她挺翘的双峰更是在郭拙诚右手的用力揉搓下,变换着各种形态。
柴灿灿意乱情迷地道:“小哥哥,我们上去吧,我都快死了,都喷湿裙子了。这叫姐姐我等下怎么见人……,啊——,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