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却说道:“按你的说法去做的话,我们太被动了。你说,国这么大,哪里没有这些吵吵闹闹的事情?就是没有发生,他们也可以拿一点钱出来雇佣几个混混做这种事,这又不难。如果我们逐一反驳的话,哪里有这么多时间,再说人家会看吗?都会选择姓地看。依我看,我们也要派出记者,专门找外国的茬,来一个以毒攻毒。”
郭拙诚说道:“你说我们反驳没时间,难道去外国找茬就有时间了?人家又不怎么喜欢看我们国家的电视,播放了能让几个人看到,他们又怎么会进行反思。”
梁凉说道:“可总比你的那种受了委屈还想辩解好,你的辩解、澄清就有外国人看?”
郭拙诚说道:“我的意思不是去辩解,而是我们自己内部了解真相、自我改正。让外国人帮助我们,就如我们现在看外国电视就是想了解是不是有人泄漏我们的秘密一样。”
梁凉问道:“那我们就不理他们的胡说八道了?这是挑衅。”
郭拙诚道:“对于他们只有不理才是平息这种事的好办法,我们越是理睬越把这事当一件大事,他们就越高兴,就越来劲。还有,他们今天播放的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存在收税过高,是不是真的还有要商家捐款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在收税过程有野蛮行为?如果有这些问题,我们就应该改正。当然,如果真有暴力抗税有偷税漏税的,我们就应该坚决抓捕,对闹事的必须坚决抓捕。”
梁凉问道:“你是说电视上这种画面是不该出现?不是我们执法机关有错,就是我们的税务人员有错?”
郭拙诚点了点,说道:“是的。该抓的就必须坚决抓,只要他们违法了,在警察面前耀武扬威冲击警察组成的防线,至少可以给他们定一个寻衅滋事的罪名。……,说来说去,我们的法制建设还有待进步,老百姓也好,我们的干部也好,很多时候都没有想到法院,都崇尚权贵、崇尚自己的力量或嗓门。”
“呵呵,你不发现我们两人是不是太正规了,都讨论国家大事来了。”梁凉突然笑了起来,再次依偎在郭拙诚的怀里,眼睛从电视上移回来,盯在郭拙诚的脸上。
郭拙诚也笑了,感觉自己现在很容易就扯到国家大事上去,也不管与自己谈话的对象是谁。
他将梁凉抱得紧了一些,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又看起电视来。
电视的画面上一群人正大喊大叫,接着屏幕里是一辆辆军车呼啸而过,很多警察手持盾牌和警棍从军营出来……
主持人用哀痛的语气道:“国政斧正在从各地调遣军警对平民进行血腥镇压……”接着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满身血污的市民倒在街道上,里面传出不少哭叫声。
梁凉一愣,转身看着屏幕,急切地问道:“怎么会这样?这……他们……”
郭拙诚却笑道:“你以为这是真实画面?你以为这是我们的军队出动了?”
梁凉不解地问道:“难道不是?他们难道敢做的如此明目张胆地搞移花接木?”
郭拙诚说道:“他们就是要哗众取宠,就是要取悦他们的美国主子。”
梁凉盯着屏幕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我们的警察、军队?很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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