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珍惜的将木匣子捧在胸口,低下头留恋地贴着它,好似从它上面汲取些许安慰。
然后又是哭得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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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岚早早的洗漱好上床歇息了,想能与妻子多点温存的时间。
这次的梦与前几次不同,他在这里有了身体,可以自由走动,环顾四周,他认出这是在边疆时,自己的房间。
可这时里面没有一个人,只有他而已。
他的太子妃呢?正当顾岚茫然的时候,门被打开,两个醉鬼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云瑶口齿不清的抱怨:“你怎么这么沉啊......那些小厮去哪了,到用人的时候都没影了......这些好吃懒做的东西统统给我跑圈去!”
少年顾岚带着云瑶走向床榻,连连点头附和:“嗯嗯......跑圈去!”
在旁边看着的顾岚走向前去想将两人分开,可他的手却穿了过去,直到那两人一同栽倒在床上,这回他碰不到床了。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隔开,却仿佛是房间里的第三人能清晰的看着他们。
那时候......顾岚想到,那时候他是装醉骗她过来扶他的,小厮也早被他安排到了别的地方。
她的酒碗是在迷药里浸过的,那时候因为她想当将军,对婚事有所抗拒,而他为了能尽早定下来拿到西北的兵权,所以对她用了药。
少年抱住她亲了亲,手在她身上轻轻重重地摸着,悄悄说:“阿瑶,你真美!”
云瑶唔了一声:“好痒。”
顾岚本以为自己会直奔主题,但少年此时却想和她谈谈心,虽然云瑶醉了,和他也谈不了什么。
他此时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那种仿佛自己拥有了天下最好的宝贝的此生无憾的满足感奔涌在他的心里,与此同时他还有一种混杂着怜惜的占有欲,她只可以躺在他的身下,除了他,谁都不可以这样。
他知道以后会有不止一个女人,但他却也清楚,阿瑶与其他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必须要藏起来,容不得旁人的觊觎!
他生涩地吻上对方,像是品尝着自己精心呵护才结出来的果实,薄薄的果皮下包裹住甜美的汁液与果肉,美味得让他恨不得整个吞下去,他吮着细滑的小舌,仔仔细细的将这颗果实舔了舔,才像沙漠中久渴的旅人那样勉强克制住。
衣衫抛掷床外,渲染出不可言说的暧昧。床帘落下,无人可以窥见其中的隐秘春光。他珍重的握住纤弱的手腕,细细舔过一根根葱茏玉指,唇齿间溢出的压抑喘息亦是渴求到极致的嘶吼。
饿久了的猛兽终究是温柔不了多久的,蜻蜓点水的触碰后,少年如狼似虎的啃吻着来之不易的祭品,将她咀嚼吞噬,让她的全身都沾上他的气息。蓬勃的欲望似开闸洪水的爆发了,这是新的领地,征服少女的快感绝不亚于提着敌将的首级凯旋归来,甚至可以说,她比邻国的土地更让他疯狂!
绵软似新雪的丰盈印上了触目惊心的红痕,神志不清的少女瘫软在床上,一双秀腿大开面对着欲壑难填的少年太子,他俯下身含住这处稚软粉嫩的桃源秘境,以津液润泽之后直身扶稳自己一寸寸没入。
梦境之外的顾岚在一瞬间成了床帏间纵情欢好的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