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并不是什么问题,两人的行动是很迅速的。
虽然木潇潇好像有点厌学,但实际上她学生的本职工作完成得相当出色,有事请个假也是轻轻松松。
顾深就更不是问题了,毕竟是隔壁家孩子,老师对他嘘寒问暖,嘱咐他路上小心,保重身体——总之就是很不放心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顾深的伴侣也请了假陪他去医院检查后,那位单身叁十年的男老师突然变得消沉了起来,简单说了几句就草草挂断了电话。
*
到了医院,挂好号顾深去做检查,木潇潇就在外面等待。却忽然看见一个生魂在四处游荡,这个生魂说是生魂,其实已经接近死了。
那是个少女的魂魄,她穿着合身的精致礼裙,纯白的裙摆如晨光中绽放的花朵,上面点缀着的莹润珍珠就是花瓣上的露水,枝蔓的刺绣精致得恰到好处,仿佛是真的植物生长在裙子上。
她就像从宴会上逃出来的公主。
这是哪个大人物的千金出了意外吗?
这么想着,她低下头继续玩手机里的鳄鱼小顽皮爱洗澡的小游戏。
然后这个生魂飘了过来,像是一缕晨雾无声无息,她温和而带点腼腆地对木潇潇说:“你好,我迷路了,请问您知道怎么走出这里吗?”
【“哥哥……不要这样……”
漂亮的女孩赤裸着布满青紫的雪白娇躯,无力趴伏在大床上,她身后眉目娟丽的少年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小屁股,粗长的阳具在红肿的嫩穴里肆意进出。
“不要了……呜……哥哥……好疼……”略微沙哑的女声还有些稚嫩,她压抑地啜泣着,细嫩的指尖揪紧被面,窈窕娇躯被压成跪伏的姿势。她迷迷糊糊的感到下身一片火热,似乎要将她融化,小腹涨的难受,几乎要撑破。
这到底是怎么了?
少年精致的脸上沾染着浓重的情欲,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孩,白皙背部布满了青紫,他们相连的地方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女孩娇娇欲泣的嗓音有点耳熟,但顾泽想不起来。这种纯稚的嗓音无疑具有助兴的作用,她太小了,花穴又嫩又紧,因为已经肏弄了一次,这里如今变得极为湿滑,他眯着眼,声音清哑地吩咐:“放松点,我要进去。”
语落,他握住女孩的腿根,将自己慢慢送进她温暖的身体里。
她周身柔软如绵,被牢牢擒住动弹不得。混合着哭腔的声音濒临破碎,凄切宛如童话里夜莺被刺穿心脏的啼鸣。
“啊——不要了……疼……不要了,哥哥……是我啊……我是薇薇……啊……不要……”
香甜的汁液流出,感到女孩身体的颤抖和紧绷,少年却有些愉悦:“是这里,对么?”
他说着,身下对着某处嫩肉发起进攻,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却带来一股源源不断的快感。灼热的龙头已经了女孩的最深处,稚嫩的幽径密密的吸吮着入侵者,像是阻挠又像欢迎,入侵者一路势如破竹,直至突破了稚小的蕊心。
少年翠蓝色的瞳眸蓝宝石般美丽夺目,朦朦胧胧地映出身下的女孩,这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白齿咬紧唇瓣,可他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无尽的欢愉喷薄而出,他的灵魂都在这股愉悦中颤抖着。】
正在进行精神探查的顾深倏地睁眼。
医生是个进修过佛学的道士大叔,其人面容沧桑,头发稀疏。他看着连接探查器的屏幕,把外面刚刚和鬼魂指好路的病人家属木潇潇叫进来,和气道:“病人检查结果是正常的,也没有中术的痕迹,家里人有精神病史吗?学习压力大吗?”
这问题让顾深的神情略微有点微妙。
他缓缓说:“没有,不大。”
医生点点头继续:“没有法术会不留下痕迹,头颅ct显示正常,目前看来是你的幻听。生活中不要太有压力,注意休息放松,幻听是可以自己消失的,下次有了幻听不要慌张,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平时和朋友多去外面走走,我给你开点药,按时吃药,出门右转就是药房。”
这位外表沧桑的医生对二人说了许多注意事项,说好后还很负责的让他们重述一遍确认他们是记住了才把医嘱单给他,然后按铃下一个。
原来是幻听吗?
顾深捏着鼻梁,苦笑:“医生,我的幻听刚才又出现了。”
于是道士医生让木潇潇陪着顾深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休息,看好他不要让他自伤或者伤人。
可怕的是,这样之后幻听还真不见了。
顾深:缓缓打出一个?
坐在医院椅子上的木潇潇关切地摸摸他的头,脸上心疼极了:“深深,你还好吗?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啊。”
“……我没有很大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