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一时间，司鸿昭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在迟疑，他想让对方从此离他远远的，可话到口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么隔着十来步的距离面对面的站着，寂静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泪啪嗒啪嗒地从姜小之的眼角滑落，她缓缓蹲在地上，抱着双腿，哽咽着说道：“对不起，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我以后，以后……“

说到这儿，姜小之再也说不下去，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就在这时，一张纸巾递了过来，随后便听见司鸿昭的声音：“别哭了，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

“胡说！”姜小之红着眼眶抬起头反驳，“你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你。”

说着，她又可怜巴巴地拉了拉他的裤腿，“你别讨厌我，只要想到你会讨厌我，我就难过得想要死掉。”

她哭得梨花带雨，晶亮的眼眸中带着让人沉迷的水光，司鸿昭不是不知道她长得漂亮，却不知道她能如此的漂亮，清纯而又妖艳，明明在委屈地哭泣，却充满了诱惑，每一寸肌肤都在引诱着他靠近。

司鸿昭赶紧扭过头，干巴巴地说着：“我没有讨厌你，只是你不能再做公交车上那件事了，那样会让我很不自在。”

“这么说，你允许我追求你？”

一个嗯字在司鸿昭的舌尖转了又转，终究还是强忍了下来，但他没办法看见她那双透亮的眼变得暗淡，只得说道：“如果你能在下个月的月考中考进前十，而我依旧能保持第一，我就答应你。”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没发现，耳尖已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