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的灵霄累得恨不得倒头便睡,却还是跑到后院打了水净了手,柳枝擦了牙,将换洗衣服搓了搓,晾了起来。
没办法,在食店做工,身上不干净、手上有泥的话,客人要不乐意的。
等她法力再强一些,能用除尘咒解决,就好啦。
“唉,卫四儿,听说今儿有两位仙师想招你做炉鼎?”店里伙计阿大凑上来,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瞄来瞄去。
“哎呦,就咱卫四儿这模样,还有人肯收了当炉鼎呐?两位仙师怕不是被猪油糊了眼睛吧?难道说……仙师看出咱卫四儿虽然其貌不扬,但小身板里藏着名器?是收口荷包还是一线天呐,要不给哥哥看看呗?”
另一个伙计王二更是猥琐,嬉皮笑脸端着一盆水,边走边与灵霄调笑。
灵霄冷冷一笑,没有说话,手里涮过衣服的脏水抖了抖,抖到了这人面前的地上,那人看她泼水过来,慌不择路往旁边躲了一步,结果一步之外就是个沟,一脚卡在上面,当时就栽倒了,手里端着的水洒了一地不说,半拉身子还扎进了后厨大师傅放在井边清洗的下水里,大半边身子都红了。
灵霄笑着耸了耸肩,连眼神都欠奉一个,大摇大摆回了自己的小柴房。
店里人都知道她是女伙计,没要求她住大通铺,给她拨一间柴房是老板对她最大的善意了。
远处另一家客栈里密切关注着此处动态的龙渊猛然睁开眼,神识在两个小伙计身上游走过去,无端让他们起了好大一身鸡皮疙瘩。
很好,你们俩,成功引起了本尊的注意。
这就是灵霄生活的环境?
想想她竟是如此长大,龙渊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过他总算还没忘了寻找凌霄身上那一缕蕴含时光之力的气息来源。
他是回来办正事的,正事。
至少目前,他还没有在灵霄身上发现任何此类气息,死鸟少昊身上,亦没有这样的痕迹。
那就奇了怪了,好端端的,这气息为什么会蕴藏在她胞宫之内呢?那气息定然还没进入她体内,算来算去,十有八九还是她那个“师父”的锅。
好啊,你不是要进门派吗,本尊倒要看看,这个掌门和首座太上长老都只是元婴修士的野鸡小门派,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人才。
………………
灵霄躺在她稻草铺成的简陋卧榻上,翻来覆去烙饼,一直难以入眠。
照理说,明天就是她拜入天海阁的大日子,她激动一下,憧憬一下进入门派之后的美好生活,一点儿不过分。但是进入天海阁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她其实心中早就有数,毕竟走通的是杂役总管事的路子,进去了就是个外门弟子,干的就是杂役的活计,一切都很明白;倒是今天这两位一看就来头颇大的仙师,彻底将她的心湖搅乱了。
炉鼎……
她溜过妓院的窗缝,看到过“阴阳和合”的场景。她看见嫖客支棱着一根黑黢黢的肉棍子,在妓女两腿之间一挺一挺地动,两手揉捏着妓女白白的大奶子,嘴里“小娼妇”、“骚母狗”地骂着,妓女哎呦呦地叫,水蛇似的腰左右扭着,“好哥哥”、“亲相公”地叫个不停,两人相连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
那位红衣服的仙人,要自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吗?
那么问题来了,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是怎么进到人两腿中间去的呢?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长着这么大的一个窟窿呢?
还有那位青色衣服的仙人……
他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春风拂面。
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形,便如远山。
满脑子都是对方指尖滑过自己侧脸的微凉触感,灵霄淡定不能,左翻滚右翻滚,实在是无法入睡,干脆爬了起来,擦亮火折子点起一盏油灯,插好了门窗,从柴堆底下抽出自己珍藏的小铜镜,用软布巾擦了又擦,总算是擦亮了,然后身子转向了墙面,又将被子披在了身上,油灯搁在了面前地上,再将镜子垫在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亵裤褪了下去。
细白的两条小腿从裤中一寸一寸地褪了出来,优美的腿部线条直顺到鸽翼般的一双小脚,她微微分开了两腿,低下头拿起镜子,用镜面正对着自己的两腿之间,手指小心翼翼拨开大花瓣,露出了里面尚未发育的细小的柔嫩软瓣,二指左右推着两瓣大花唇,左推右推,试图在这窄小的缝隙中间找个洞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