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张开腿,低头凝视了一下自己的穴儿,扒开紫色的大花瓣小花瓣,露出内里嫩粉的软肉和四分五裂的薄膜,两指指尖勉强伸进去,左右分了分,痛得嗷地一声迅速收回了手,又抬起头,再次看向师父狰狞的巨物,满脸一言难尽。
她还是被人骗了吧,是吧?这《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里写的东西能实现吗?能吗?就师父这根擎天柱,他站起来,她骑上去,能把它当板凳,被他直接溜着走,这东西是用来塞进她穴穴里的?能不扯淡吗?
可是……万一呢,万一这样,真的能让师父醒来呢?
算了算了,好像还有好几个步骤没做呢,就这样放弃,未免太早了点。
灵霄想起那句让她脸红的“男含女舌”,想起“以津液涂抹,上下揩擦”,心想,大约要这样,才会达到“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的状态吧?
她咬紧了嘴唇,又咽了咽口水,慢慢慢慢凑近了师父苍白却形状优美到不可思议的嘴唇。这是个麻烦啊,师父昏迷着,都没法张嘴,怎么能让他含自己的舌呢?但是他的唇瓣可真好看啊,趁没人注意,偷偷亲一口,就亲一口,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她心跳如鼓,呼吸越发急促,给自己加油打气好半天,才壮起胆子,“啾咪”一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龙渊只觉两瓣一汪水儿似的软嫩唇儿轻轻在自己的唇上点了一下,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走,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拳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紧紧攥了起来,只觉自己几十万年来的自制力眼看着就要见了底。
不过他是幸运的,灵霄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就食髓知味地再次凑了上去,与他唇瓣相接,感受着他唇瓣坚韧却丝滑的触感,还偷偷伸出了舌头,用舌尖勾勒了一遍他唇瓣的轮廓。龙渊被她湿软的唇瓣舔舐着,只觉脑中轰然一炸,剧烈的酥麻电似的在他全身乱窜,痒意如钩,挠得他不得安宁,但他还是决定稳住,因为他还想看看灵霄能给他带来些什么惊喜。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自始至终,都是个主动的女孩子啊。
灵霄吻了好久,才意犹未尽地从他唇上移开,自己也觉得身下与平常不同,低头去看,只见花已大开,身下粘液有如泄洪,奔腾而下,紫色花唇充饱了血,变作了浓红,花瓣次第而开,花珠也探出了包皮,充血肿胀,细缝当真微微绽开,自然地露出了深藏其中的小花穴。
比平常好看了许多,可她仍然觉得这朵花儿有些丑巴巴的,心里念着“罪过罪过,良药苦口,师父别怪徒儿用这么丑的花花吃您的肉棒”,一边小心翼翼扶正了师父的巨棒,岔开了两腿,颤悠悠骑了上去,用腿心细缝中那小花穴,去找师父蘑菇头的位置向下坐。
硬中有弹的巨物甫一撞上她敏感至极的花穴,她就一声嘤咛,浑身一软差点摔下去。可师父的蘑菇头顶得她整朵小肉花儿都向内陷了一点点,穴口却没有一丝要张嘴的意思。
灵霄的花穴很委屈啊。
这怎么可能进得去啊,臣妾做不到啊。
她直接将师父的巨棒当凳子,稳稳当当坐在了上面,心累无比地扶额一阵叹气。
………………
最近叁次元事情多到爆炸,不是故意不更文哈~~~
龙渊:乖徒弟,加油,你的花花是紫色的,一定能把为师的肉棒吃下去的。
灵霄:难道师父觉得徒弟是黑木耳,身经百战、包容万物么?
龙渊:不,为师是觉得你紫腚能行。
ps:作者并不想把路越走越窄,但也不想舍弃自己的叁观,所以最近一直在思考如何搞一本不毁叁观但又不至于很“卫道士”的文出来,毕竟是肉文啊,要有肉味啊。
暂时有个女主被偷拍了爱爱视频上传到了成人网站,生活变得一团糟,后来和警方合作打击灰产,跑去做了卧底,为了打入敌人内部不得不和“敌人”圈圈叉叉的构思,不知道有人想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