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医生出去之后,符亦辰轻轻地揭开了林霖身上的纱布,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安邑和陆桦侨也在场了。毕竟,他们两个还和林霖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好像说起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林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还翻出鲜红的肉,看着就十分可怖。简直是难以相信她在受罚的过程中到底是经历怎样的虐打。
“安邑你去和医生那边拿点药,然后让符亦辰来换药,他经验丰富。”陆桦侨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抿唇道。
“...好。”
“发生什么事情了?”符亦辰和陆桦侨相识多年,很多的默契在无形之中就能够明白。
“叙家。”陆桦侨摘下眼镜,坐在藤编椅子里面,感觉身体有些疲倦。
符亦辰一瞬间脑子没有打过弯来,“?”
“是叙家将人送过来的。”
符亦辰努力在脑海里面思索着,叙家是哪个?脑子里面突然想到那个叙家,“你不会是说那个搬迁到国外的叙家吧?他们不是定居在国外了吗?”
“叙家大部分的产业是在柏林,还有小部分的产业留在了国内。叙家最近的小动作不少,而且听说叙家和柏林那边在争继承人和产业。”
“刚刚就是继承人之一,叙燃之给我发的消息。”
陆桦侨举起手机给符亦辰看了一眼,很简洁的短信,“人,我送的。照顾好。——叙燃之。”
“那就查一下,叙家咯?”符亦辰抬了一下眉毛,无所谓道。
反正事情已经很复杂了,不差这一下。
林霖感觉自己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这条路上还布满荆棘,每踩一下,脚尖就很疼,低头看过去还能看见脚尖流出来的血。可是明明刺伤的是脚尖,林霖感觉到自己身上也说不出来的疼痛。
每走一步就好像有人拿着刀在她身上砍一下。
走着走着,突然就看见了光亮。
那是一场大火,一场林霖十分熟悉的大火。火光冲天,仿佛是要把这一片天都给烧破。路边都是哭喊的人们,隔着浓浓的火,里面是人们绝望的求饶声。
这场火,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悄无声息。等到人们发觉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看见年幼的自己在火海里面绝望地看着外面,不哭不喊,静静地等着死亡的到来。她仿佛是一个看客,看着里面的绝望,看着外面的伤心。不过,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在睁开眼的时候。
她已然变成了那个十四岁的自己,蜷缩在火海里面。周身一片灼热,整个人仿佛是被放在火上面炙烤着,浓烟吸入口鼻,很快就有些意识模糊了。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却是看见带着火光的柱子直直地朝她砸下来。
“呼——”
“嘭——”
坍塌下来的柱子没有砸到她的身上,她却是落入了一个带着湿意的怀抱里面。味道...又是那个木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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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二更奉上。红烧肉还要在等等女娃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