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地气息散漫在她的后脖颈,他把人往怀里又拉地更紧一点儿:“想逃了?”
“嗯……”姿势总觉得有点不对。
虽然两个人现在隔了被子,她还是能感觉到烫烫的,也许是窗外偷跑进来的阳光:“没有。”
“那就好。”他的头又沉下去。
他的手掌不觉间已经覆上她的下颌骨,从下而上,轻轻地滑了过去,然后捏了捏她的耳垂,又不说话了。
“你还没醒吗?”别稚不敢动,只能僵着身体说话。
“嗯。”他含含糊糊地。
昨天晚上他费劲心力地在电脑前奋斗了一夜。
不光把好多微博的评论都控制住了,还安排了后援会的后续工作怎么做,结果一回头,她倒是在他床上睡的挺香甜。
江淮北吻了下她的后脖颈:“没醒。”
别稚身子一下子滚烫起来,脑袋里不自觉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亲吻。
温存,又暧昧。
吞了吞口水,别稚立刻从他怀里钻了一下,转过身去,想要实际考察她到底是不是睡着了。
没想到这么一转,她的嘴唇直接嗑在了他的下巴处。
两个人之间本就没什么距离,他抱紧她,就这么只隔了一点儿的被子。
江淮北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她亲吻过的地方,缓缓地抬起眼皮,眸子沉沉:“等不及了?”
“………”
“想做了?”
“………”她可没有!
还好他只是说说,应该是真的困到不行。
见她僵硬在原地,干脆又把眼睛合上,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跟哄小孩似的:“好了,陪我再睡会儿。”
“……..哦。”
完全反抗不了。
别稚再睡醒的时候,江淮北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因为窗帘是拉着的,她一直以为时间没过多久,这会儿一看表,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四点钟。两个人分明是他比较困,怎么反倒是他醒的比她更早呢。
“江淮北?”
别稚下了楼,发现江淮北正在阳台上打电话。
似乎是听到她下来了,不耐烦地跟电话里说了些什么,结束以后,才转过身,答应了她:“醒了?”
“嗯,”别稚走过去:“你给谁打电话呢?”
“林隽清,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吃饭。”
原本江淮北并不打算带别稚去,但又想到之后的日子里恐怕还有不少事情要麻烦林隽清。
何况昨天他刚收了四十万。
别稚一秒反应过来:“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
差点儿把别稚单方面讨厌林隽清的事情忘记。
江淮北这会儿有点头疼,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事能比别稚更重要呢,果断摇了摇头:“不好,不熟,不太认识。”
“哦。”肚子叫了一声。
她昨天晚上吃过饭以后,到现在都没吃呢:“我饿了。”
“嗯,”江淮北想了下:“那跟他吃饭吗?”
反正不是他负责人,林隽清这会儿也听不到什么,他索性开始编些瞎话:“他给我打电话了,差点儿都哭了,觉得对不起你,就问我们愿不愿意跟他吃个饭,他要当面给你跪下赔罪。”
别稚:“………”
这也不必跪下。
听闻别稚喜欢糖醋小排,林隽清特意选了家做江浙菜的酒楼。
两个人到的时候,林隽清已经点了好些菜了,桌面上摆最中间的正是别稚最喜欢的糖醋小排,看到别稚进来,林隽清立马起身。
别稚一惊,忽然想起来江淮北跟她说的话,着急:“您不用跪下。”
林隽清:“……啥?”
“嗯,不用跪了。”江淮北在一边儿补充。
林隽清:“啥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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