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2)

凭什么!!!我不服!!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作者现在还在冬训……

天啊,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为了证明自己我可以去微博发我冬训照!!!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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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对于陶恂半路跑路的行为陶夫人气的脸色都变了,但还是保持住了应有的涵养, 没有立即下令把小兔崽子拽回来拎着耳朵教育一顿。

陶恂对于新车上手的激动一时之间倒是没有感受出来, 他知道琛哥喜欢这车,本来还准备拐弯抹角的送一辆, 然后自己买一辆弄个情侣款的, 却没想到琛哥先一步直接送了一辆给他。

——就是不知道琛哥会不会要一辆同款。

公司最近开始运作如常, 资金周转开来,那块地皮也炒的火热,应该是有钱的,不过花琛哥的钱虽然高兴,但还是心疼, 过几天就过年了, 自己选件什么东西送回去?

然后烦恼的发现他还不起。

车倒是次要的,整个一八位数起价的公司,他拿什么去还?

车里的青年微微皱起眉头, 趁着等绿灯的时刻偷看了身边的人一眼,享受了一下这甜蜜的烦恼。

身边的人呼吸绵长,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 夜色的阴影落在他眉眼之间,一半桀骜锋利, 一半却透露出一些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温和姿态, 皱起的眉头间甚至能看见一丝隐约不安。

陶恂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与这个人已经近在咫尺, 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眉眼轮廓的深刻, 那一刻他拼命忍住了自己想亲吻这个人的冲动,逼迫自己冷静到手指都微微发抖。

压抑多年的感情几乎要冲破胸口的牢笼,他握住新车冰凉的方向盘,感受着心里汹涌而起的不甘和渴求。

不,不能说,说出口来就是连兄弟都没的做的境地,可最近这些事给了他一点无谓的希望。

他太清楚沈琛是什么德行了,他是坏在明面上,沈琛则是骨子里焉坏,他对一个人好除了别有用心大概就是真的上心,他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是后者。

那么——

青年在蠢蠢欲动和管住爪子之间反复挣扎,然后才发现身边的人似乎并不是闭目养神,他是真的睡了过去。

那人眼下隐隐的一圈青色,终于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禽兽的心思——他好不容易才能睡一会儿。

心里陡然平静下来,哪怕在车里枯坐着也没觉得无聊,青年摩挲着手里崭新的车钥匙,心里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点满足感。

琛哥这么多年也没看见对旁人这么好过——如果,他一辈子不娶妻生子,自己就这么守着他其实也不错。

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伸出手去,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不至于顺从内心的欲望,只是放在他手边的位置,从上而下,做出十指交缠虚握相扣的姿势。

——有些感情,可能注定是不敢现于天日的。

——

年关忙碌起来没完没了,沈琛又是回国第一年,他本来就是工作狂,对自己要求严苛,对旁人也是一样,最后连沈博丛都有些支持不住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在办公室里扶着额哀嚎。

“上天怎么还不派人把你给收了?这时候喊你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非要在这里折磨我们这些可怜人,你再这样我就带人跳槽了!”连续加班半个月,他都担心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发际线。

沈琛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有闲心嘲讽两句:“如果其他公司工资待遇比我高的话请随意。”

“迫于生计啊......”张博丛躺倒在椅子上,不忘跟身边人吐槽,“小郭看见了吗?这就是压迫劳动力的无良老板!”

小郭憋着,想笑不敢笑,最后就只敢唯唯诺诺的低下头——这时候不说话才是最明智的。

这样呆一块工作实在没意思,没一会儿张博丛就开始找话题:“陶恂呢?前段时间还天天往这儿跑,这几天怎么没见他来了?他那公司不是年后才弄好吗?”

沈琛翻东西的手微微一顿,旋即淡淡道:“最近家里有事走不开。”

陶家第四代,陶恂的嫂子最近就是预产期了,这是陶家小辈的第一胎,而且因为陶恂的取向问题,很有可能以后都不会有孩子,所以陶家所有人对这一胎格外看重。

不仅早早就在私人医院里住下了,而且出于某种奇怪的想让陶恂知道新生命诞生的喜悦,让他掰回性取向的想法,陶夫人一早就勒令他在医院跟着陪床。

陶恂已经在医院呆了快一个星期,最近过年招人困难,所以把公司的事推到了年后,但在医院里也没闲着,有事没事还是打电话给他,借口千篇一律问一些公司里不懂的事。

陶家重长孙出生在腊月二十三,正好是小年 。

沈丛也终于在当天得到了外公和沈昌民的首肯 ,在外地和外公过完小年赶回来再给沈昌民赔罪,狼狈不堪的走,然后灰溜溜的回来,远比不得他一开始风风光光回京城的光景。

这一回来勉强也算阖家团圆了,沈昌民的秘书李渡给沈琛打电话来时说的倒还算客气。

“先生的意思是问少爷有没有时间回去一起过小年。”

算不上命令的口气,大概还是知道沈琛和沈丛关系不和,不好强求。

“我最近有些事,恐怕脱不开身,麻烦您和父亲说一声就不回去了。”沈琛声音平静,以前是不能拒绝,现在就完全不必要了,他向来不愿意给自己找不自在。

——毕竟前面四年也是这样过去的。

对面似乎欲言又止,良久才添上好像叹气的一句:“其实先生是希望你能回去的。”

沈琛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个语气说的就好像他是一个不懂事离家出走的孩子似的,事实上他活了两辈子,已经再懒得听人敷衍。

电话挂了不多时便被再次打通,这回打来的是陶恂,告诉他他添了一个小侄女,取名陶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