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澄澈的眼里满满都是自己。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更难忘。

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楼下，萧燃在消失两个多月后，出现了。

岁一宴对电话那头的时叙告别，她不清楚萧燃的意图。挂了电话后，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岁小姐，请您上车。”司机走过来，打开后排的车门。

车门关上，萧燃把目光从手里的文件移到岁一宴身上。

“这么久不见，没什么要对我说？”

尽管萧燃的语气里满是疲惫，岁一宴还是被他怀疑的态度吓出汗。

想到岁家现在的处境，岁一宴笑出声道“萧先生想听什么？是岁晚潮判了死缓，还是岁朝溪变卖私产后被您净身出户？”

再也不是被利用的道具了。

岁一宴把长发拢到耳后，抬眸看着萧燃。“还是要说，萧先生舍不得换床伴...”

剩下的话因萧燃满腔怒火的吻咽了回去。

淡淡的烟草味，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