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医生,我先回去了。”
将摩托车推进院子里,视线落在宋佳身上的时候,王木生整个心头还沉浸在沿途那令人激动,热血沸腾的接触之中,略显紧张的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开。
这是时候,已经是将近六点钟的时间。
“成,我去洗个澡,这来回跑了一整天的,浑身上下黏糊糊的要命。”宋佳随口回了一句,白净的脸颊上,依旧泛着微微的红晕。
“我去……”王木生心头一阵小小的激动,以至于,走动中的脚步都停了下来。
脑海中,一黑一白的两个小人同时浮现出来,相互之间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看一眼,只看一眼。”
“不行,这是偷窥!”
“老子偷你妹啊,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看上一番的话,岂不是对不起刚刚得到的特殊异能……”
“无耻,王木生你好无耻!”
“一眼,真的只看一眼。”
“不行,一眼也不行!”
……
小黑人和小白人一番激烈的斗争之后,最终小白人占据了上分,小黑人甘拜下风。于是,一脸沉闷的王木生只能是按耐住心头的冲动,一脸恋恋不舍,闷闷不乐的回家去了。
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啊!
“爹,娘,我回来了。”进屋,王木生直接就招呼了起来,不过推开里屋的房门,却看见父亲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
“爹,你这是咋了?我娘呢?她去哪里了?”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瞬间即沉了下来。
“哦,没……,没事。”王父慌忙从那种失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说起话来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到底是咋回事?”王木生板着脸继续道。
俗话说的好,知子莫若父,但是同样,知父也莫若子,对于自己的父亲,王木生还是很了解的,父亲是个十足的老实人,从来不说谎,哪怕有时候要说一些善意的谎言,可哪怕是这些善意的谎言说出来的时候,也都有些结结巴巴的。
“真没事,你娘就是去东头你大翠婶子家说点事情。”王父说起话来,依旧有些结结巴巴的样子。
“大翠婶?难道是因为说媒的事情?”回想起昨天在老寨坡上刨药回来,凑巧在窗口听到的事情,王木生暗自琢磨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也解释的通,父亲为啥会是这么一副沉闷的表情。
不过他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刚刚父亲说话的时候,明显还带着那种结巴……
“爹,您说谎!”
王父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别骗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木生目光直逼父亲逼问道。
“你娘,去二狗子家了!”王父知道想要继续瞒下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倒是没有再继续隐瞒下去。
“什么?我娘去二狗子家做什么?”王木生强压下心头快要暴走的怒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也没啥,邻里乡亲们的,串门过去坐坐。”王父吱吱呜呜的道。
王木生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父亲。
终于,王父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孩子,索性实话就告诉你吧,前晌那会你不是把二狗子给打了吗,人家二狗子的姐夫是咱们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娘担心二狗子报复找你麻烦,就把他赔给咱的那三万块钱给送了过去。”
后面补偿的事情,王父没敢说出去,他知道,依着王木生的脾气,如果把二狗子要挟三万块钱赔偿金的事情说出去的话,这孩子绝对要去拼命。
“啥子?我娘竟然把那三万块钱给二狗子送去了?是他个狗日的又来家里找事的不?”王木生瞬间暴走了起来,起身就要出门。
“你这孩子,坐下。”王父一把拉住王木生呵斥道。
可能是担心王木生去找二狗子麻烦,拉着王木生坐下之后,王父就将他看的死死的,直到王母回来的时候,这才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
当天晚上,王父王母担心王木生再去找二狗子的麻烦,根本就不让王木生出门,吃完饭就是在屋子里看电视,而晚上睡觉的时候,更是将房门从里面给用一把锁给锁了起来,钥匙两口子给压在了枕头下来。
渐渐的,夜已深,满腹怒气的王木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边手机上网查看着古玩方面的知识,一边在心里暗自发誓,这一次一定不会轻饶了二狗子这个狗日的东西。
满腹怒气的王木生,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二狗子家,狠狠的教训二狗子一顿,安耐下心头的冲动,王木生继续查看起了古玩方面的基础知识。
按照百度百科上的资料,古玩功分为五大项,分别是瓷器类,字画类,金属器具类,玉器类以及杂项。
就在翻看的时候,王木生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随着他那种强烈想要记下的意念驱使,体内的神秘珠子瞬间就窜到了左眼的位置,下一刻,这些百度百科的资料,就如同被扫描进了大脑一般,只要他愿意,可以清楚的记得每一个字,甚至是每一个标点符号。
王木生失神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过目不忘……,没想到神秘入体,带给他的特殊异能竟然还有过目不忘,这已经是继透视治病,拉近放大,动植物催生之后又发现的新的能力。
倒真是让人期待,后续到底还有什么惊喜的能力,是目前还没有被他发掘的……
“卖瓜那两万块钱都给二狗子送去了?”正在王木生兴奋的时候,父母小声交谈的声音,从东屋的位置清晰的传了过来。
说话的是父亲,声音很沉闷,而且明显刻意压低了许多。
“嗯,送去了。”母亲压低声音道:“本来二狗子要三万,不过我说咱们家那些最后才只卖了两万一千多块钱,之前就给他送去了五百,最后这才答应了下来。”
“二狗子收下钱咋说?答应不找咱们家木生的麻烦了吗?”
“答应倒是答应了,不过又提出了更过分的条件。”
“啥子条件?”
“往后每年,咱们家瓜田里的收入分他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