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如其人,难看的无法表述,小学生都比这写的好。协议书上她手写了条申明,什么都不要,只一条,让他不再针对她的家人。
叶倾‘呵’的冷笑出声,笑她的蠢笨。还十个月就到三年期限,这时谈离婚?还是听谁灌输改玩起其他把戏了?所以才连电话都不打了?无稽之谈。
他把协议书卷进车里。
工作又忙,转眼就把那个姓谢的抛入脑后。
身为叶氏股份最大持有人,同时也是总裁,叶倾本身应酬就多如繁星。又因为有了那张协议书,叶倾行为比以前放荡不少,不知道是补偿自己两年的糟心生活还是为了别的。
总之,没了那个女人的一纸婚书如影随形像个紧箍咒,叶倾简直不要太快乐。
套房里,包裹着妖艳躯体的红裙女人伏在男人身下,小嘴卖力吞吐着。
她一边喘气一边扭动着千娇百媚的身子,下身早已濡湿一片。恨不得立刻躺平地上,让男人抱着她的屁股一顿暴肏。
“……叶先生。”女人嘴里来回吞吐着他的分身,像吃棒棒糖一样舔来舔去。
那里的火苗腾腾燃烧着,并且烧的越来越野。
好想要啊!她一边卖力的吞吃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口水声,一边悄悄的把手指插进了不停蠕动着的肉壁里。
叶倾眉毛微掀,任由她嘴巴带劲的服侍。
呵!女人。
这种生物叶倾还没缺过。除了陶妍值得他用心对待,其他还不就是个泄欲工具吗?他抓住女人的头颅,狠插两下将精液射进她小嘴,白汁沿着嘴角蜿蜒滴落。
优雅的穿好衣服,男人又恢复了一贯的衣冠楚楚。
“叶先生。”
女人一把搂住他的腰,胸前两团肉不停摩擦着叶倾的手臂。
这也是个骚浪贱的配置!果然骚浪贱的女人都差不多。叶倾摒弃不已,也失了兴趣。刚才酒会上还光彩照人的名媛,被他像块用完的旧抹布一样丢在了套房里。
看他步出房间,女人张口结舌不敢相信。他爽完了就行,把她晾在这?!
叶倾走到了停车坪,程前照例等在司机位,倒后镜里几次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
“最近您是不是稍微过了点……”程前是少数知道叶倾已婚的人,也知道言多必失,但他总不好看着先生行差踏错。“您玩归玩,记得回家。”当年谢南星还在公司时,他就对她挺有好感。再加上以前叶倾也玩的没这么过火,忍不住就想帮帮她。那个可怜的女人。
“你替她做说客?”男人眯起眼,一针见血的问,很敏锐。
这几个字石破天惊,程前赶紧摇头,不肯承认。“不是!我就随口一说。”开玩笑!除非活腻了。不然谁敢对叶先生的女人有一星半点的染指,哪怕叶倾对谢南星根本无所谓也不行!
“不必了。”叶倾冷冷一笑,凤眸黑沉。“我们已经签字离婚,还有什么家要回。”
前面是个红灯,闻言程前差点一脚踢到油门。他吃惊的转头看着叶倾,眼睛瞪老大。“她同意和你离婚?为什么?”谢南星明明那么爱先生!
月色如银,倾撒若霜。叶倾一手托腮,露出讽刺玩味神情。“什么为什么。”
“我就是太惊讶了……”谢南星是那么用心的爱着叶倾,瞎子都看的出的深情!她是怎么同意离婚?她是怀着什么心情答应的?难道!程前猛地回头。“是您逼她写的?”
程前还在下意识认为,离婚是叶倾终于忍到极限提出的。谢南星怎么可能主动提出呢?
“我要逼她,不用等到现在。”叶倾眼眸沉沉,冷冷看了眼窗外。“谁知道她盘算什么。”说签字就签字,说注册就注册,把他这当什么了?
提起谢南星主动要离婚,叶倾比程前还不信。
她纠缠自己那么久,怎么会这么轻易的、一点预兆没有的就放弃?她啊,一定别有图谋才对。因为,那就是个品行低劣的女人。
“那太、谢南星已经搬走了吗?”最后四个字是程前自言自语。“她能去哪。”
那个可怜的女人。
两年前登报解除亲子关系的事闹得轰轰烈烈,为此她还上了两小时热搜。她家那些亲戚,害怕沾染上叶倾的余怒,早早就没了来往。她还能上哪儿?
叶倾对谢南星本就关注甚少,何况字都签了,哪还想的起来她。“谁知道。”
也许回家了?
车子发出‘咔擦咔擦’的读秒,仪表盘的光反在程前脸上一片蓝幽幽,叶倾又转了念头。“去找找吧,知道在哪就行。”
毕竟三年之期不远了,别让她再翻出浪来。
程前口中称是。
绿灯亮了,车再次驶上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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