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岑羽别墅的时候,陈玉的校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呈现半透明状,在阳光的映照下仿若一层裹在身上的轻烟,只把人曼妙处凸显又半遮面,恰到好处的。
被亵玩了一路,此刻从车里出来,陈玉才察觉到自己双腿无力,膝盖稍弯,差点瘫软在地,幸亏萧岑羽拉住她的手臂,颇为强势得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陈玉口中“呜呜”半天也没让萧岑羽把她放下,反是越走越快,好似生怕被人将怀中女孩窥探了去。
等陈玉双脚触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被带到了一见稍暗的内室,只有几个壁灯在边上发出圆弧形微弱的光。对面的墙壁上挂着形态各异的鞭子,另一面墙则挂满了各式的木制刑具,在这样的环境下有种令人心悸的光泽。陈玉对这方面的研究不深,认不全那些刑具,只得将目光重新落到面前的萧岑羽身上。
他的西装裤上有湿润的痕迹,是刚才一路上被她下体流出的水沾湿。腿间的硕大物件此刻鼓胀着,撑出有些可怖的形状。
“选一个你喜欢的尺寸吧。”萧岑羽的声音像是沉静的水潭下咕噜噜冒上来几个气泡,温和的遮掩底下急速的暗流。
陈玉被他声音迷惑,不知道他所说要选的尺寸是什么,等她整个人被萧岑羽掰着转向身后,在看到她身后的桌上摆放着各种尺寸大小的假阴茎。
各式各样都有,陈玉瞟一眼看去,有类似全身都长满疮疖的,有带着软刺的,有前端带着刷头的,还有大到感觉会被肚子撑破的类型。
饶是陈玉平时再镇定,此刻也感觉有几分腿软,忍不住摇摇头,她的马尾也随着摇头的动作扫过萧岑羽的鼻尖。
柔和的皂角香气奇异的抚平了萧岑羽内心升起的暴掠的想法,莹白的脖子被皮套束缚出一圈泛红的印记,引诱着他凑过去,用牙齿咬住对方的后颈。那股皂角的气味透过薄薄一层肌肤晕染到他得舌尖,引得他更加用力的吮吸。
“嗯。”
细微的闷哼从陈玉的牙关处泄出,后颈处的喘息声震得她耳根发麻,空荡荡的下体忍不住吐出一大滩液体,泅湿了内裤。
“不如选这个。”清癯有力的手掌很自然的压着陈玉的手,落到了一个肛塞尾巴上,银色的肛塞有半个拳头大小,水滴的样式,接了一个把手,把手后缀着一条狐狸样式的尾巴。
女生,应该都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东西。
陈玉的手指抠着桌面的纹路,侧过头,看向萧岑羽,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萧岑羽动手在那朵玫瑰上轻轻一扭,顺势讲玫瑰连同插在她嘴里的假阴茎都抽了出来,嘴巴里含着的唾液不受控的从嘴角两边流出来。陈玉想要合拢嘴,却发现口器的框架还留着,她只能维持檀口大张,口水直流的样子,就像一条狗。
“嗯哼那嗯。”她的问题也因为戴着口器的缘故,含糊不清。
但萧岑羽好似从她的窘态中获得了一些满足,他主动解释,“这是调教室。”
陈玉感觉到自己耳边那好似蛇吐着信子发出的低哑嘶声。
隔着裤子的硕大性器压在她的臀隙,把她的腿根紧紧压在桌边,身后男性的气息化为实质,侵犯她。
性器的形状和触感都勾勒在陈玉的脑海中,她的小穴也早就记忆深刻,只是被压着,就不住地蠕动。陈玉思考着萧岑羽对于性爱、调教的熟稔,是否这间调教室也容纳过像她这般的女孩。
她本不必嫉妒,落在她身上的不过是身后这个人扭曲的性欲,而非爱与尊重。
但,到底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