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有些紧,应白背后的脊骨就这么硌着他,太瘦了些,他勃起的阳具也抵进臀缝里面,这里倒是有肉,亲密地软裹着那根物什。
“姐姐,我难受。”他低下头,伏在她的肩上,呼吸随着说话抚上侧颈和耳后,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微哑,就这么钻进她的耳朵里,挠着她的耳膜,让人腰都酸软下来。
应白沉默了下,细白的指轻轻搭上了他窝在自己肩上的头顶。
然后狠命把那鸟窝似的头发揉成鸡窝,冷酷无情地逃开背后温暖的怀抱,留下一句“自己解决”,就关门走了。
她走得挺酷,关上门后,却靠着门板平复了半天心跳声,这小狼崽子就算以前,也没这么和她撒过娇,虽然知道他现在没多少节操,可这么直接碰上,她还真是有些难以习惯。
而应白不知道的是,她摔门之后,应苍林站在里面,挑了眉毛打量着门缝。今天是个好天气,室内也光亮得很,她站在门外落下的影子,就这么顺着那条缝泄露了踪迹。
应苍林翘了半边唇角,手伸进裤子里。
没等应白心跳平复下来,就听见几声闷哼声,还有极细微的扑哧声,顺着身后的门板透了出来。
那声音低沉又压抑,却隐隐透着极烈的欲望,被压制到极限,多了些成熟男性的嘶哑,烧刀子一样,让人听了耳朵都要烧起来。
她简直低估了应苍林的可耻程度!
这回应白是真的逃了,逃得干干净净,带着她通红的耳朵。
等应苍林“自己解决”完,应白已经等了很久了。他出来,看着空荡荡的饭桌,依旧冷清的厨房,和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的应白,心里暗暗发笑。
还真是惯出来了,之前这么多年一个人也过来了,如今刚住进他家里第一天,连早饭都不会吃了。
“你倒勤快。”应苍林一边嘴上呲着她,一边心里美滋滋地进了厨房,不多会儿就端出来两碗面还卧了溏心蛋。
应白脸上还冷,吃得却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