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补凛额头不断涌动的鲜血滑落他脸颊,掠过他下颚,因两人身躰相拥,血液不可避免就落到许从一衣服上,很快润湿他衣服,沾到他身上。
鲜血还带着热度,烫得许从一心尖都发颤,他表情怔忪,一时间毫无反抗。
到补凛一爪扣動他皮带,许从一听到嗒的声音,猛然回神,他猜到若是再不反抗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可以容忍补凛亲他,可要再深的,他无法接受。
这个时候全然忘记补凛刚才的威胁,许从一拧動门把,想拉门。
咚,身躰再次重重撞到门板上,背后紧贴过来身躰滚热,烈火灼烧着一般。
许从一挣扎了一下,股间一个石更邦邦的东西抵着他。
全身一震,在许从一愣神的瞬间,补凛快速把他褲子连带着内褲一起剥至大褪根。
唔!
许从一痛哼一声。
从来没有他物进出驰骋过的地方,陡然间多了一跟指骨,并在一进去后就开始大力搅動。
后面发生的事,如果有选择,许从一只希望是一场梦魇。[省略]
只要再次睁开眼,什么都没有变化,他还是补惠的男友,而不是补凛禁锢在他的家里,被他欺辱肆.虐的玩物。
很痛,五脏六腑都被人拿刀生生破开一样,每一个摩擦,许从一身躰都痉挛地菗一下。
生理性的眼泪流淌出来,将枕头套浸湿,许从一眼角泪痕深深。
许从一仰躺着,眼睛直愣愣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毫无光泽。
昏过去,又醒过来,循环很多次,身躰痛到麻木,等到一切终止,许从一还睁着眼,犹如仿真的木偶一样。
咔咔咔!手机拍照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许从一眼珠转動,被啃地红肿的唇微抿着,脸色苍白,但再无一丝波動。
就那么看着补凛将他当下的惨状给拍摄下来,许从一嘴角缓勾,像是在嘲弄自己,也像是在嘲弄补凛。
以照片和视频为要挟,补凛不再将许从一给捆起来,但告诉他,只要他有想离开的念头,他就将这些照片发给补惠,也发到许从一公司。甚至,发到网上去。
许从一就这样被迫和补凛在一起。
补凛用许从一电话,打给他上级,帮他请了几天假。至于补凛本人,则去了公司上班。
裹着厚厚的大衣,许从一蜷缩在沙发上,身躰滚烫,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孱弱易碎。
屋里就他一个人,端着杯暖开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系统:“耽美线一百,满值了。”
“嗯。”
系统:“你兴致好像不高?在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