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沉闷了几分钟,徐冬梅开腔了,芦花村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这都是杨小宝的功劳。庄稼抢收,又领着乡亲们干起了蔬菜大棚基地,每天进帐的钱让大家伙的干劲儿越来越足,连晚上睡觉都能笑醒了。这要是搁在以前,谁能想到?这才不过是大半年的时间,这要是再过几年,芦花村都有可能成为沙河镇最为富裕的村子。
由最穷的村子,到最富的村子,算得上是鲤鱼跃龙门了!
林婉儿没有再吭声,只是默默倾听着徐冬梅和牛二讲述着芦花村这大半年来的变化,内心中除了兴奋就是欣慰。村民们富裕了,这是不是也有自己的一小部分功劳?要不是当初,她随口提出了要钱、要权来刺激杨小宝,芦花村又岂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一想到这里,林婉儿的脑海中就浮现出来了,杨小宝跟她说求婚的情形。才半年的时间,杨小宝就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他本身是没有赚到多少钱,但是在林婉儿看来,能让芦花村摘掉贫穷的帽子,比什么都强。
可是,他终归不是自己的,能娶了卢巧巧也好,这可能就是宿命吧!
林婉儿的心中有了一丝丝的后悔和惆怅,可这又能怎么样?女人,到底是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还是自己爱的男人?估计没有几个人能说的清。林婉儿摇了摇头,反正她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才不会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扶宁高中,林婉儿就是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的华清大学,她的性格外向,又开朗活泼,清纯靓丽,在进入了学校后,就在全校的诗歌、演唱大赛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校播音室的主持人。这个大一的新生,立即成为了全校男生的焦点,几乎是每天都有人站在林婉儿班级的门口,只为偷望她一眼。送情书的,每天往宿舍送零食、饭菜的,甚至连学校的门口都有大款等着林婉儿能坐到他们的车内。
就算是一掷千金,又有何妨?
林婉儿跟谁都是有说有笑的,但是在男女方面,却十分检点,从来没有跨越过雷池一步,更是没有跟任何男生交往过。这半年的时间,在华清大学的男生圈子里面,就有人这样议论,谁要是能够夺得林婉儿的芳心,绝对是该校男生中的霸主!可惜,这样的霸主,一直是没有出现,管你有什么家世,或者是有什么漂亮脸蛋,从来没有进入过林婉儿的法眼。
这丫头是不是石女?吃不到的葡萄,自然说葡萄就是酸的,这也是一种变相的阿q精神胜利法。这些,林婉儿才不会在乎,反正她对这些只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生们,没有半点儿的感觉。
现如今,坐在驾驶室内,她的心突然有些空落落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杨小宝在她的背后,默默关注着她。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林婉儿没有往出说,不等于她不知道。可是现在,这个关注着她的男人投入了别的女人的怀抱,还是她撮合的,这是不是有些讽刺意味儿?连林婉儿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张嘴,在杨小宝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咝~~~”杨小宝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惹得坐在副驾驶的牛二忙回头问道:“宝爷,你这是咋了,是天太冷了吧?”
黑咕隆咚的,除了车灯照映着的道路,驾驶室内的光线相当暗淡,林婉儿自然不担心会有人看到她咬杨小宝。偏偏徐冬梅轻笑了两声,让林婉儿的脸蛋立即滚烫了起来,忙偷偷地看了看徐冬梅,见她正笑望着自己,更是做贼心虚,不会是让她看到了吧?
杨小宝咧着嘴,点头道:“可不是嘛,这死冷寒天的,撒尿都得拿着棍儿敲……”
林婉儿又羞又窘的道:“你怎么这样,什么都往出说,赶紧打住。”
杨小宝苦笑道:“不说就不说,牛二,你来坐在后面吧!忒冷,副驾驶位置有暖气,能暖和点,咱俩换位置。”
牛二是没有什么意见,林婉儿却是又掐了杨小宝一把,嘟囔着道:“你个大男人咋还这么矫情?再坚持一会儿就到家了,还换什么座位。”
坐在女人中间是好事儿吗?这要是让王维辉来回答,答案是百分百的。可要是让现在的杨小宝来回答,却是处于水深火热中。他的左右两边分别是徐冬梅和林婉儿,林婉儿时不时地掐下他的胳膊,徐冬梅更是将手伸入了他的棉衣中,顺势就往下摸去。反正驾驶室内的空间又不大,三个人几乎是挤在了一起。徐冬梅的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小宝的肩膀上,小手几乎是没有费任何的力气,就划入到了他的*。
这么一顿搓捏着,让杨小宝小腹处的火焰腾腾地往上蹿腾着,一阵口干舌燥,连头发丝儿都快要烧焦了,这滋味儿又岂是人受的?反正林婉儿也看不到,杨小宝直接伸手探入了徐冬梅的怀中,本想震慑她一下,让她别乱来。却没想到,这个尝到了鱼水交融滋味儿的女人,非但没有夹紧双腿抵抗,反而将腿往开松了送。杨小宝又哪里想到会是这样,已经是汪洋一片了。
杨小宝的心突突狂跳了好几下,想要再将手缩回来,却被徐冬梅给夹住了,这要是用蛮力抽出来,势必会引起林婉儿的怀疑不可。终日打雁竟然被雁啄了眼,在大江大浪中都折腾过来了,却在这阴沟里面翻了船。他就是野兔,而徐冬梅就是捕捉野兔的套子,狠狠地套在了兔子的身上,只有待屠宰的份儿。
眼瞅着离芦花村越来越近了,林婉儿再也坐不住了,双手抓在前排的椅背上,借着车灯光,望着窗外,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她是第一次离开家,这半年中,经常会梦到家乡的田埂,村头的老槐树,还有经常欺负她的那个混蛋……终于回来了,又哪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