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里面那熟悉的街面,刘秘书和叶秋华双眼里充满了震惊,随之被惊慌之色取代,真有劫匪,本来还以为致远的预言不准,没想到是真的,还被致远给无声无息的摆平了,紧了紧手中的小棒子,四处张望,如坐针毡的不安。
“叶董,现在怎么办?要不叫致远回来,万一他们杀过来!那我们……”
“那家伙又没电话,怎么叫?”女强人叶秋华也无法面对这样的暴力场面,由心的感到一股心力交粹之感,政治的黑暗,远不是商业所能比拟的,“把门堵上,等他回来,杀手总不会光明正大的杀进来吧?”
两人就像受了惊吓的老鼠一般,到处乱蹿,不一会儿,大门就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而此时走在大街上的陈致远,望了眼小巷子里,朝闪着微微粉红色灯光的保健品店走去,里面小黑屋子里传来,啪啪的撞击声。
“有人在吗?”
“来了!”从小黑屋里传来一声吼,“马上就好!”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急了,如狂风暴雨一般,“吼!”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一个中年大叔,提裤子走了出来,一点也不介意,眼前这个上帝打扰了自己制造研究子孙的性趣,微笑着,“您需要点什么?别看本店小,但样品齐全,无论是一夜三次郎加强版伟哥,还是仿真充气娃娃,质量绝对一流。”凡是男性在半夜来到本店,都是生理上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白眼一翻,“把你裤子上的拉钥匙,拉上,别提把枪,到处晃荡,最少也处理干净啊。”
老脸一红,“哈哈哈哈,这不是来不及嘛!大家都是男人,怕啥?说吧,你要什么?看你也挺爽快的,我算你八折。”
靠,这也爽快,“你这里有没有让女人吃了,在半个小时内发情的药。”神精兮兮的四处张望。
“什么,春药!”大惊失色,“没有,没有!我这可是正经的地方,没有那种药!你到别的地方去吧。”
“爽快点,钱不是问题!”陈致远从衣兜里抓出一大把钞票,晃了下。
咕!贪婪的双眼直冒绿光,咽了咽口水,“没有,大哥,你就是给我一万块,我也没有,那东西,咱不敢卖啊!”丫的,就你站得笔挺,笔挺的样子,肯定是受过训的条子,卖给你,我不开店啊?
“色鬼!还打炮?快死出来,再给我一颗修女也疯狂!”从门外奔入瘦高个儿,苍白着脸激动的抓住老板的双手,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妈的,快点啊,昨天把的马子,同意跟我出去吃东西了,非得把她弄上床上可,你眨个*睛啊!老子又不是不给钱。”
小店老板差点没晕死过去,咬牙切齿,“你个蠢猪!”朝着陈致远嘿嘿傻笑。
“咳咳!”陈致远轻咳了两声。
瘦排骨回首一看,魂差点吓没了,“嘿嘿!有客人啊?不好意思,进来得匆忙,没发现你,哥们哪条道上的。”睁圆的眼睛,看着陈致远那方正的立正,心中越发的忐忑不安,“那个我走错门了,我不认识这色鬼,真的,我什么也没做,没事我回去睡觉了,最近老梦游。”咻!一溜烟不见了。
“色鬼同志我查你很久了,你还有话说?”陈致远瞪了色狼一眼,眼中意味颇深。
你个死排骨,我恨你,“大哥,我这是第一次,真是第一次啊!”见陈致远把眼睛瞥向里屋,急了,“那是我婆娘,我发誓,绝对不是我用下药弄来的,婆娘,再不出来,你老公我就要被条子抓走了。”
“什么?”里面传来一声狮子吼,一道刚刚穿上内衣裤的彪悍身影奔了出来,一下子就将目标锁定在陈致远身上,一脸的着急,“大哥,我们都是守法公民啊……”
“啪!”色鬼一巴掌抽在婆娘身上,低声叱喝,“闭嘴!都查到这里来了还守个屁法?”一脸谄媚的看着陈致远,“大哥,小的一时糊涂啊,你大人大量饶我了这一次!”一看陈致远不为所动,一咬牙,“你看这婆娘怎么样,您到里屋说会儿话?”
靠!瞪了色鬼一眼,“小子,你tnd的,老鼠给猫当三陪,胆肥了?不要命了?”一手抄过去。
可把那色鬼吓得脚一软,抱住陈致远的大腿,嚎嚎大哭,那个伤心啊!“大哥,我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给您当孙子了,小的对这一带牛鬼蛇神很熟悉,只要给放了我这一次,你说往东,小的决不敢往西,小的将功折罪!”
目光直视着色鬼,“行了,别tnd的给我演戏,你就是装哭也弄点泪水吧!不过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最后问你一遍:真的没有春药?”
看得他一阵心虚,把吐到嘴里的‘没有’给咽回肚子里,“有!大哥,您稍等,小的去给您取。”从墙壁缝里掏出一小包的红药,心疼万分,“大哥,全在这儿了,您收着。”在红色药粉的下面夹着一大叠的钞票,朝着陈致远一阵挤眉弄眼。
“这怎么好意思呢?不付钱就拿东西这不符合规矩!”推搡了下,并没有把捏在钞票和药粉上的爪子收回来。
*,该死的猫,就这样还喂不饱。一咬牙,朝着自己婆娘望去,“你去把抽屈里我昨天捡到的一捆钱拿来,今天就趁着大哥在,把钱交上去,咱们也省得跑一趟公安局。”
“什么?还给啊!”穿着三点式的婆娘一脸肉疼,“要不大哥,我陪您到里屋聊会儿人生,您看……”
“闭嘴!”一声怒叱,“就你这残花败枊大哥哪看得上,少tnd废话,快去拿,小心我收拾你。”随之一脸谄媚的望向陈致远,“大哥稍等,东西马上就来。”那变脸的速度堪比川剧变脸。
“这怎么好意思呢?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陈致远好一阵‘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