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想打人啊!”陈东冷喝道,心下却暗笑不已。
“伯父,请看清楚她们都是谁?”
陈强生疑惑,“这不是那天的同学,都是你们班的?”
“呵呵,还是陈叔记性好,今天我们班开班会,所以就选这个地方,人都是我们班的人,而且都是女生,这没有什么不妥吧!”小艾微笑着。
“真的?”左连蝉惊疑道,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感觉到后悔。
“胡说,班会能没有老师?”陈东差点没被吓出一身冷的汗。
“我们学校是民主决策,班会是由同学自己开的,老师是不会干预的,学生要是没有邀请老师,老师是不会出现在班会上的。”小艾说得滴点不露。
陈东急了,“班会也需要喝酒?”
“在我们学校,高一开始学辩酒,高二学闻酒,高三学品酒,这么正常啊!请看我们点的酒,都是价格不菲的红酒,说我们是喝酒,应该是品酒才对,这有什么不对?当然跟陈东先生比起来,我们可能落下层了,我们品的是红酒,呆在一起的也是小姐,不过个个是豪门千金小姐,跟陈东先生你们牛饮啤酒集体玩女人,风流潇洒的意境是比不了的。”
“你……”
“我怎么样?像这样的班会我们也开过不少次了,学校都没有意见,你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配管我们。”望向双眼满是后悔的左连蝉,“伯父,今天要不是看在叮铛的面子上,这事绝对没完。”指向陈强生他们,“就那货,他配得上叮铛,你这是在将叮铛往火坑里推,身为父亲,你更应该为自己的女儿考虑,如果你仅仅只是想让叮铛过上更好的日子,那没问题,我们高三三班的同学,情同姐妹,哪怕随便每一个姐妹从零花钱里拿出一点钱来,都能让叮铛过得很好,更何况我们从来就没有在金钱方面计较过什么。”
这话如巴掌一般的抽在陈强生的脸上,抽得叭叭响,跟眼前的场景比起来,自己的儿子何止落了下剩,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陈东大怒,打虎不成,反累犬。
“爸,我决定了,退婚!我死也不嫁给这种人,哪怕是去给人当小三,我也决不嫁给他,一个只知道犯错,挑战道德底线,却不知悔改的人,是不可能在结婚后改过自新,我要新的生活,哪怕您好今天反对了,我也不会顺从,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将来,您好无权干涉。”深深的吸口气的叮铛决绝的说道。
“乖乖,你可要三思啊!”叮铛的大娘急了。
“大娘,您就别说了,我不恨他今天把你们带过来,我也不恨爸不问是非缘由抽我一巴掌,但是我决不原谅他,一个把诺言当放屁,这样的男人,他配称男人吗?说好了不跟那群猪朋狗友联系,可他倒好,一天一个誓言,一天一个反悔,今天他能因为得到消息我们在迪吧里,而生气的把你们请来,这是应该是的,换成别人也会这么做,但是不应该的是,给他电话的是他的那些酒肉朋友,而他信了,也就是说,他从头到尾都抱着继续风流潇洒的念头,压根就没有打算跟他们绝交!才会想用这种莫名的信息,来压倒我。所以经过郑重的考虑,我决定退婚。”
叮铛的话一说完,陈强生感觉到天要塌了,几乎就要晕倒在地。
而陈东的脸上则一阵青一阵白,心头大眼,偷偷用口袋里的手机拨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号码。
“陈叔,明天我会把你的那份财产转移文件还给你,你放心,陈家的钱,我一分没动。”叮铛冷冷的说道。
“乖乖。”大娘很心疼,她可不想叮铛改变。
“叮铛……”陈强生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却不知道从何开口,生此败家子,还能说什么?
“各位,请吧,我们的班会没有邀请你们,请离开这里。”小艾下达逐客令。在“我……”陈强生和张姨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关心则乱啊,叮铛怎么可能是那种女人,这下又上了这逆子的恶当了。
“叮铛,爸……”
“爸,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女儿最后想说了句,相比于陈东,我更应该是值得你相信。”原本不喜欢针峰相对的叮铛,却一而再的将陈东给提到风头浪尖上,由此可见她是多么的恨陈东。
“嗯,爸知道了。”长嘘了一口气,“强生啊,咱们回去吧!”
让陈强生心中苦笑,都这样了,自己的儿子还配得上人家叮铛?
“在这里,md,终于让我找到了吧!”陈东的那些酒肉朋友,一接到陈东的信号,立马把集合在一起的猪朋狗友给叫了进来,呼啦啦的一片,看起来很有气势,阴狠的看着小艾她们一阵冷笑,“再嚣张啊,小妞,最好过来,陪老子喝杯酒,没准老子看你可怜,爽你一炮之后,就会放了你,不会跟你计较。”
“你们想干什么?”左连蝉一看心下吃惊,紧张的问道。
望着了眼,十几个‘人强马壮’的兄弟,自信心膨胀到了极点,阴笑着,“干什么?老子要干你女儿,老头,今天就让你当个便宜岳丈,别惹我,小心连你老小子也一起揍。”
“你敢?还有没有王法了!”快被自己儿子气晕过去的陈强生正好找到了发泄口。
“爸,咱们别管她们的事,她不是要退婚吗……”
“啪!”陈强生恨恨的抽了他一巴掌,怒目而视,“你怎么这么不长进,人活着就为信义,我怎么就生出你这种不知道廉耻的畜生。”
陈强生的所作所为,倒是让小艾暗自佩服,只可惜了生了一个二百五的儿子,“这位大叔,难道没有发现,这一切都是你儿子的局,他是从哪里来的消息报,怎么把你们领到这里的?看看眼前的人,一目了然嘛!”
“你含血喷人。”陈东高声虽喝道,试图以喝声来掩盖自己的紧张。
陈强生只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儿子,双眼里产生浓浓的失望之意。
“小妞,别像个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咱们的过节可要好好的算算,呆会儿到床上再来咬吧!”陈东的酒肉朋友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一品美人香。
白绫目光如刀一般剜向这群白痴,盯得他们心惊胆跳,大感觉不妙,轻轻的拍两下手掌。
“唰唰!”从四周舞池中走出十几个黑衣壮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