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生命探测仪,不敢靠近偷袭的上忍死得更快,无论躲在哪里,无论隐藏得再好,都逃不开黑洞洞的枪口和炸弹。
“八嘎亚路,”为首的上忍怒吼一声,不要命的朝着一组老a扑去,后面的忍受者相继扑上。
“哒哒哒哒……”枪声响起,子弹就像不要钱的雨点一般,倾泻而出,狭小的通道,哪有多余的空间让这些上忍躲藏,可把他们给憋屈的,这要是放在外面广阔的战场上,最起码也是一对一,哪像现在,对方仅仅只是二十几人,提着二十几把枪和炸弹就能压制住几十个上忍,以上百的中忍。
“扑哧……”子弹钻入上忍首领的肩膀,才让愤怒异常的他,回复清醒,闪电般的拐进一旁的屋子里,后面响起阵阵惨叫声。又停息了,只留下向前冲,砸在地上的几具上忍尸体。
“咕噜噜!两枚炸弹被扔进那个房间里。
房间里的上忍头领破口大骂,又是这一招,如黑暗里的老鼠一般,逃也似的钻出通风口。
“轰!”一声响,爆炸威力和气流,将通风口的螺旋叶给击飞捅在那个上首的屁股上,惨叫一声,拨出屁股上的‘凶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捂屁狂奔。
“地毯式轰炸!”一声命令,各小组投弹手,拨开炸弹,不管前面有没有人,一律扔出去,轰隆了生爆炸声响起,哪怕是神忍出现在这里,也要退避三舍,这样的轰炸敢冲上去送死的,绝对是白痴。
攻击圈越来越紧,敌收缩范围也越来越小,直到被陈致远二十几人给压制在一个小角落里。
用精神力感受,一墙之隔的两百的忍者和警卫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这个方向。
数枚炸弹扔了出去,里面数十警卫枪声大作,“叮叮叮!”数名上忍用刀背将炸弹给磕回窗户内。
“靠!”数名老a瞪大眼睛,向后内建筑纵去。
“轰轰轰!”强大的气流将身子还在半空中的他们给轰飞了,重重的砸了在地上,口吐鲜血。
敌方大喜,狂扑而上,还未钻入屋内,就看到地上咕噜噜的炸弹从大门滚入,瞳孔一张,疯了一般的向后挤,却被后面那向前扑的人群给推入了屋内。
“轰轰……”如此密集的人群,让两颗小小的炸弹,造成了二十几人的伤亡。
“咕噜噜噜……”炸弹又滚了进。
所有忍者大惊失色,挥刀砍向自己身后的警卫,硬是劈出一条血路。
“轰轰!”这次的伤亡更大,只不过绝大多数都是这些上忍自己用武士刀在警卫身上所造成的。
看着几个重伤昏迷不醒的兄弟,被注射入珍贵药剂,生命迹象渐稳,这才松了口气,用精神力感知外围,却意外的发现,趴在地上,隐藏在人群中已经兽化的十数个基因人,嘴角流着令人恶心的唾液,如刀一般的目光,却望向这些方向,他们在等待,等待陈致远他们进一步的进攻,就可以突然杀出,然后反败为胜,只是没料到陈致远刚退出小屋就让炸弹进来,才让这群非人类无法前进一步。
只可惜,他们遇上了高级变异精神力者,陈致远,既然他们想找死,陈致远可不当好人,“液体炸弹。”
十数个玻璃管一般通明的炸弹被扔了出去。
速度快捷的上忍挥刀而上,刀背自上而上的扫去,只是谁知道这些‘脆弱’的液体炸弹一磕即裂,一入空气,几股原本无害的液体瞬间接触在一起,产生巨大的化学反应,“轰……轰轰……”其威力比炸弹还高上好几倍,整建筑都在震动。
连惨叫都来不及,数百挤在一起如罐头一般的人群被轰杀干净,到处是残脚断体,哪怕是肢体坚硬的基因人,也不可能在这种炸弹中存活下来。
一名兄弟从后面奔来,即使对方已经死光了,但他还是用手势跟陈致远交流,“残敌基本消灭,有数名上忍逃出我们的包围圈,虽然还控制在内院中,但不能保证他们什么时候就能逃出去求援。”
“尽量阻击!”手势打出去,张开五指,并拢!
近二十个兄弟五人一组,向四面八方搜查,这次不是搜人,而是搜那些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任何坚固的大门,都不能阻止陈致远他们的进攻。
“嗷!”一声咆哮!恶臭从前方传来,吵杂的枪声响起,听着凌乱,却攻防有序。
“教官,发现式神基因人!”说是式神,倒不如说是用动物基因,全面修改人类,将一个人创造成一个真正的非人类。
陈致远奔上,这是一头鳄鱼基因人,子弹打在他的身上,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他每抽出一巴掌,就能把一名兄弟给带飞,尖锐的双爪,上布满了碎肉。
“钢化银丝。”陈致远轻喝道,一点手表,“咻!”银丝飞身而出,击一名老a身边的墙上。
迅速的拨了出来,飞速度一抖,银丝缠在那名鳄鱼的脑袋上,拉紧可以承受五百斤重量的银丝。
“嗷!”鳄鱼愤怒的咆哮着,不停的挣扎着,把拉着银丝头兄弟的手给拽出了血,虽然用尽全力,人不停的滑向鳄鱼人。
惊讶,猛的向前一踏步,闪电般的将银丝缠在枪把上,用尽全力,猛的向后拉,“啊!~”一声啸叫,手臂上的肌肤青筋直冒。
“咻!”细小的银丝,可比任何子弹还要锋利十数倍,一下子就将鳄鱼基因人的脑袋给切了下来。
“教官,发现重要地下研究室。”一名老a奔来说道。
除了守着必要通道的老a,其他人都跟着陈致远奔下地下道通,那里的钢化大铁门被老a用炸弹给炸开了,露出里面那震惊的一幕。
里面有数十个几米高的圆柱形透明玻璃,每个玻璃里面注满了怪异的液体,每一个玻璃里面都装着一个人,或男人,或女人,还有老人和小孩,他们身体无一不是极具扭曲和畸形,更有甚者两个脑袋共用一个身体,他们的表情上写满一痛苦之色。还有脑袋被切开,将白色脑桨露在液体之外,任液体冲唰,让里面的人感受着无边痛苦,那还算帅气的脸上,狰狞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