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恶狼的爪子(1 / 2)

特种教师 无妄虫灾 2357 字 6天前

第三百四十三章恶狼的爪子“混蛋!”维也纳又气又恼,抓住一旁的沙布就朝着陈致远砸了过去,胸部乳鸽随着她这么一用力,猛的一抖,上下起伏,那威力,乖乖,让能轻易躲开的陈致远双眼放光的任凭纱布砸中脑袋。

“还看!”维也纳捂着胸部,委屈啊!泪水波波的往处冒。

“投降,投降,我闭眼睛还不成吗?”女人的泪水,男人的软肋,她可是事关能否把游轮开出大海的关键人物,陈致远可不想惹恼了她。

“咚咚咚!陈,好了没有?难道你不是在包扎,而是行不不轨之事!上帝啊,诅咒那万恶的屠夫吧!”门外查理斯猥亵的想道,内心越发的兴奋,兄弟你吃肉,哥们我喝汤应该没问题吧!把门敲得砰砰的响,嘴里念念有词,不外乎是,公主,你的骑士查理斯来救你了,你放心之类的小白词语。

可把门里的维也纳给吓得惊慌乱措,也不顾一旁闭着眼睛的陈致远,艰难的用一只手替自己穿着,越急就越乱,越乱就越穿不好衣服。

“你帮我一下!”他已经看过了,维也纳的内心也不是那么抵触,要是让那个用三瓶矿泉水就把服务员给拉进房间的查理斯看到自己半裸,维也纳连死的心都会有,“快点!”门外那急促的敲门声,让维也纳催促起陈致远。

“哦!”闭着眼睛双手摸啊摸啊!突然捏住一颗樱桃。

“嗯!”突然遭受到袭击维也纳无力的呻吟,愤怒的大眼睛盯向陈致远,只见他双眼紧闭,怒气不由得消减了一点。

“咦,怪了,子弹不是已经摘掉了,怎么还有一个圆圆的东西!”说着还轻轻的揉捏了两下。

这下可不得了的,维也纳气得脸都涨红了,“啪!”拍掉陈致远的手,要不是手够不到陈致远的脸,她一定会赏他一个大巴掌,“睁开眼睛,我不介意让你再看一次。”说不介意,但那双眼睛却饱含‘杀气’嗯,两条充满水雾的泪珠在眼眶里不停转动的‘杀气’。

“早说嘛!闭着眼睛干活确实比较累。”眼睛唰的睁开,轻轻的替维也纳穿起衣服,因为她的服饰是紧崩的,所以穿起来难勉会有肢体上的触碰。

在维也纳那凌利到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中,陈致远‘无意’的擦过她的樱桃n次,这才把她的衣服给穿好了。

可让陈致远心下一阵激动,难怪查理斯那个*人会非常的热衷于别人所不敢享受的东西,原来它非常的刺激。

就在维也纳忍无可忍打算煽陈致远一大巴掌的时候,“轰!”门被撞开了,一道猥亵的人影踌躇的奔了进来,“公主,你的骑士来了,那个万恶的恶魔在哪里……虎视眈眈的扫视四周,呃!场景有些不对劲啊!

“哇哈哈哈!陈,你们办完了?我就知道你的技术那是相当的了得,跟我有一拼。”偷偷的将准备向陈致远发难的进攻招术给偷偷的收了回来。

鄙疑的扫了他一眼,“我会是你那样的人?查理斯你的人品我还不知道?别拿我跟你比较!明白?”

听得维也纳差点没晕死过去,难道厚脸皮是男人的专利?

“怎么你有意见?”陈致远猛的望向维也纳。

愕然,摇着脑袋,有意见也不会这个时候提,“没有。”

*人查理斯一见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有些不甘心,既然没能饱手足之欲,那听听总可以吧,悄悄的靠近陈致远,“陈,你就没有干点什么?比如脱光她的衣服?摸摸她的眯眯……“我倒,狗鼻子闻得还挺周全的啊,陈致远立刻把胸口拍得邦邦的响,“我是那种人吗?凭我的技术,不就是肩膀受枪伤嘛,用得着脱衣服?”

什么?不用脱衣服?!维也纳瞪圆了眼睛,气恼万分,一爪朝着陈致远的柔肋处掐去。

“吱!”倒有冷气,女人,九阴白骨爪真是不分国籍,天生就如火纯青,这一掐,竟然让有着钢皮铁骨的陈致远感到钻心的疼。

“陈,你怎么了?”查理斯疑惑。

“没事!”不动声色的摆脱维也纳那一爪子,“我出去办点事情。”

查理斯一愣,狂喜,机会来了,嘿嘿!*荡的嘴角浮上脸庞,“去吧,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那笑容,让维也纳汗毛直竖,如羊入狼群,“陈先生……”愣愣的看着已经抛弃自己,奔出小屋子的陈致远,失神了,查理斯那狼一般的目光让她心生无力之感!

“卡摸,宝贝,把你的伤口给我看一下,我的技术比陈还要好!只要轻轻的一摸……嘿嘿……”*荡的笑脸之下,伸出一双色狼之爪,朝着无法动弹的维也纳上半身的圣洁之地伸去。

唰!突然大门口冒出陈致远的脑袋,“咳咳!”两声,把正准备‘行凶’的查理斯给吓了一大跳。

鄙疑的望他,“查理斯先生,这一爪子下去,可能会让你在现实中损失五十亿美金价值的物品,当然我的那一份也会从你那边扣出来!”

“哇哈哈哈……陈……”话未说完,回应他的是空荡荡的门匡子,尴尬的咧嘴朝着维也纳一笑,那血盆大口,可把维也纳吓坏了,“我发现其实你的伤口包扎得很好,没有必要再深入的处理。”

呼!维也纳悄悄的松了口气,佛祖保佑!没由来的对陈致远多了那一丁点的好感。

此后半个小时,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维也纳,只能承受一旁的查理斯那时不时扫过来的幽幽绿光,心里直发毛,心里祈盼着陈致远赶快回来,再这样下去,她会崩溃掉的。

蹭蹭蹭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陈致远狼狈的奔进小基地,身上的衣服就像挂布条的窗帘一样,透过布条,肌肤上满是一道道血痕,粗喘着气。

查理斯疑惑,“陈,你的身后有大老虎在追着你吗?怎么这么狼狈?”

嘎嘎嘎!陈致远内心一阵奸笑,无奈的叹了口气,“别提了!外面的人真是疯了,我不过是出去替维也纳找些回血的点滴,没想到被围攻了,还好东西还在!”摇了摇手中的瓶子,一脸的得意。

登时把维也纳给感动得眼眶微红,心里直泛酸,“谢谢你,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