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狱霸哪里都有,瞧着四周犯人那暧昧的目光,陈致远知道自己这只‘大肥羊’被他们盯着了。
“嘿嘿!不知道没关系,从今天起你就会知道我是谁,等会儿跟我到厕所,老子很久没有发泄了,瞧你的细皮嫩肉的,这小嘴一定挺……”
陈致远的胃一阵翻滚,老子这叫细皮嫩肉?我*,把我当*玩具了,握紧拳头,“咻,”击在那个刀疤男的肚子上。砰!
疼得他身子都弓起来了,后面的话,一句话也吐不出来,睁圆的眼睛满是痛苦,却又恶狠狠的瞪着陈致远,似乎对于被偷袭这事,他非常的愤怒。
“噢!”所有注视这边的犯人,看到陈致远离开的时候,疤哥倒在地上不停的抽蓄,眼睛差点没瞪出来,疤哥可是狱里最能打的人之一,怎么被这个小家伙一拳头就给打趴下去了。
“长官,这里有人打人。”疤哥的狗腿子高声呼道。
几个在这附近巡视的狱警一拥而来,“谁打人?”看着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疤哥,脸都黑下来了。
“我打的。”陈致远乖乖的竖起手。
愕然,“就你?”满是不相信,疤哥身高一百八五,体重两百多斤,壮得跟牛似的,就你这身板,人家抡你一拳头还差不多。
“长官,是他打的,我们都看到了,这家伙偷袭疤哥……”
“我草,在老子面前,敢称哥!”狠狠的抽了那个应话之人的一嘴巴子,“tmd,你小子找死是吧!不知道现在这年头严打狱霸?敢给我称哥?想进黑屋子啊?”
颤抖一抖,“不敢,不敢!我只是对疤……子敬仰而已,仅此而已。”
怒指四周的人,“到这里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都tmd别给我搞黑社会那一套,到了这里就给我乖乖劳动改造,要是给我惹事,哼!”怒视陈致远,“为什么打人?”
总不能说他要暴我菊花吧!“看他不爽。”
“好一个不爽。”狱警怒极而笑,“带走!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看你不爽!”
“我草,当老子怕你啊!”狠的踹出一脚,狠狠的踹中那个狱警的肚子,将他踹了个倒马趴。
其余几个狱警一愣,大怒,抽出棍子就没命的朝着陈致远的身上砸去,拳打脚踢。
“给老子把他拖到黑屋子里。”地上的狱警缓过气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长官。”拖住双手护头的陈致远,就要往黑屋子里走去。
“那小子死定了,敢打他长官,嘿嘿,等他出来,疤哥肯定暴他菊花。”几个犯人嘀咕道。
狱警闲恶的瞪了他们一眼,这些都是老犯人,个个油条得很,以前过惯了灯红酒绿的生活,猛不丁的酒没了,女人也没了,心理也就变态一些,老是欺负一些新来的犯人,尤其是小白脸。
陈致远双手一抖,挣开那两个狱警的扭送,蹭蹭蹭的就奔到那个开口说要暴自己菊花的家伙面前,高高的挥起巴掌,“啪!”响亮的一声,整个放活动场所的人都望向这边,只见那个被陈致远抽中的人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我呸,跟老子狂,别给我出去,要不然砍你们丫的。”走回那两个狱警面前,“长官,走吧!”
面面相藐,不对啊,我们是狱警,他应该怕我的才对,我们怎么可能怕他,一把掐住陈致远的手,“走,小子,挺狂的啊,到了里面有你哭的。”
在n多犯人那崇拜的目光中,陈致远被几个狱警如临大敌的给押走了,黑屋子,那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听进去的人说了,里面一天只吃一个发馊的馒头,连口水都不给,还要天天挨揍,能撑下三天的人那都是硬汉!很多人进去之后,变得乖巧无比,至少在狱警面前乖得跟三好学生似的。
不一会儿,陈致远被押进了黑屋子的区域。
“进去!”一名狱警推了陈致远一把。
看着眼前这间黑不溜瞅,满地屎尿的黑屋子,陈致远一脸黑线,这跟自己住的地方相差太大了,“看到眼前的场影,我不想进去了。”
这话倒把狱警给气乐了,“都到这个地方了,还由得了你?”警棍用力的捅向陈致远。
腰一扭,向后一退,肘向后扬起,“砰!”击中捅棍的狱警的面部,他顿时血流如注,晕死过去。
双手闪电般的张开,在另两名狱警那惊慌的目光中,掐住他们的脖子,强大的力量让他们感到窒息而又手脚无力,双眼惊恐的看着陈致远。
毕竟这不是生死之战,陈致远也不是好杀之人,双手猛的一合,两颗脑袋用力的砸在一起,“砰!”两个狱警软弱无力的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朝着黑屋子的深处走去。延途只有两名负责看守隔离大门的狱警,轻而易举的将他们击晕,打开直通黑屋子深处的铁门。
“吱!”门开了。
黑屋子里的人抬起了脑袋,看着一身囚服的陈致远,满是疑惑。
“洪健华?”
瞳孔一张,“老a。”满是警戒,“救命啊!”突然扯开嗓子高声尖叫。
“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在你死之前,不会有人来的。”陈致远从手表里抽出钢化银丝,轻而易举的踹开偷袭向自己档部的一脚,手上一抖,钢丝线缠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