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致远财团从成立财团起,涉及到诸多商业领域!但唯缺金融,通俗点讲就是投机股票、买卖期货,今天请诸位记者朋友来,是想请你们见证,我致远财团与几位国际有名的金融大鳄合作!成立致远*盘室……”
绝大多数的记者迷糊了,但却有些粗通股票的记者眼睛瞪得圆又亮,老天,以致远财团的财力,涉及金融,那就是龙归大海,虎啸山林,致远财团将可以随意的阻击任何的敌人,哪怕是一个国家,这个已经有消息传出,几个月前,陈致远就从印度股票上狠狠赚取了大量的钱财,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表明这是陈致远干的,但却是明摆的事情。
“下面由我给诸位一一介绍我致远财团金融合作伙伴,艾伯特!英国人,十一岁玩股票,三十年前创立大英*作室,从成立专业*作室以来,每每投资,失手机率十不足二,成功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五!人称捞金专家!目前个人财产已经超过三百亿美金。”
坐在陈致远身边的艾伯特站了起来,朝大家挥手致意,脸上挂满了温和的笑容,不说出来,谁相信这个邻家大爷居然是在股市上支手遮天的大人物。
“迪亚,美国人,拥有金融博士称号……”
陈致远每介绍一个人,都会让无数人心惊胆跳,这一群金融大鳄,居然集中在一起,他陈致远到底想要干嘛!
半个小时,陈致远才介绍完所有合作伙伴。
此时轮到艾伯特发言,“应陈致远先生的邀请,我们赶赴中国商谈合作事宜,于几天前达成协议,由我们每一方出资五百亿人民币,共同组建一个*作室!以应对任何危险性的突发事件!以及非正当的竞争和非法的侵占个人财团,以确保个人的人生安全,当然,平常的时候,我们各自赚钱互不干涉……”不愧是老狐狸,稍微提一下合作意向,却没有重点表明合作的细节,让所有人看似知道发生什么事,却又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
亮剑!这次的记者招待会,所有记者感受最深的词,致远财团向所有敌人亮剑,任何敢于跟致远财团叫板的人,都势必遭到致远财团的打击报复。
尤其是陈致远当众宣布成立独立的*作室并注入一万个亿的资金时,所有人惊呆了,这绝对能让无数的国家在应对致远财团的时候小心翼翼,只怕就是美国也不敢公开与致远财团叫板,天知道,致远财团还有多少钱。
风暴刮起,陈致远却带着两个大队的兄弟赶赴印度,为维也纳的前进,推平障碍。
印度是一个多教派的国家,经常发生教派流血冲突,给印度治安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影响。
例如有些教派以牛肉为主食,而有些教却把牛当成了神,在宰牛节上,经常能见到两个教派的流血冲击。
几十年前,佛教几乎是所有教派中最弱的教派,后来经过努力,又有佛之舍利为引,佛教才慢慢的走到前沿,从原本居民只有百分之零点八信奉佛教,到前任活佛的百分之一十二!这是一个跨式式的发展。
这种强力的发展,势必引起种族冲突和教派的对立,与曾经信徒高达百分之八十二的印度教冲突最为明显!
若非这两年,印度国内先后发生暴乱、金融风暴!维也纳趁乱发展信徒,将信徒发展百分之四十三,并且获得了无数民众的支持,否则两大教派早就发生大规则的流血冲突。
维也纳掌控佛教,不少高级人才都在洗牌中回归,十八罗汉尊者又去其一,九人流放,论实力,佛教绝对无法与印度教正面冲突!若非维也纳现在的威望如日中天,佛教早被忍无可忍的印度教给吞没了。
“教官,据维也纳传来消息,吞并他们在哈沙城分庙是一个叫伊斯兰教,因为他们的信徒被佛教给吞没不少,以至于实力每况日下!所以采取了极端的反击形式。维也纳还说,这其中有印度教的影子,还有基督教,锡克教等等。”
这真是一个难题,摊子铺得够大,陈致远完全可以理解,佛教几十年的发展,把信徒从原来的百分之零点八,提升到百分之一十二,时间慢长,根基扎实,而维也纳却把信徒从百分之一十二在两年内提升到了百分之四十三,这绝对是对各教派信徒的*裸掠夺,让所有教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才不得联合起来,在金融危机过后,一起对付维也纳。
“你们说这趟混水咱们趟不趟?”陈致远望向兄弟们说道,“这可是教派,拥有疯狂的信徒,虽然合法,但性质却跟恐怖份子没有什么区别,咱们两个大队在人家的腹地里横冲直撞,那不比自杀来得慢。”
“打!这不只是维也纳的事情,也是我们的事,这一次,他们让伊期兰教来碰佛教,无非就是要试一下维也纳的反应,好做出相当的调整,咱们好不容易的在印度建立起来的下属机构,可不能让人就这么轻易的催毁了,这关系到我们a部自身的安全,若以国际眼光看,如果此次咱们不插手,任凭维也纳所在神庙被打回原形,国际上我们的一些敌对组织,说不得就会碰碰我们在商业上的合作伙伴。”灵鹰组组长说道。
“噢!这么说咱们这里一打,还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喽!““可以这么说!所以非打不可。”
“那行,打吧!”换了身行装,陈致远就像一个印度人,无论是行为习惯,还有身上那股浓厚到让人直想呕吐的咖喱味,向不远处的哈沙城走去,只有几个兄弟跟随,其他大队的兄弟,仍然潜伏在原地,他们在等待黑夜的来临,翻城而入。
敢吞并神庙分庙,要说伊斯兰教没有准备,陈致远可不相信。
走到城市,敏锐的精神力,让陈致远感受到了角落里几双窥视的眼睛,正不停的在己方人员身上上下不停的扫描,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就好像要把己方给扒光了验明身份一般。
入城后,这些尾巴仍然悄悄的跟在己方后面,直到陈致远带着几个兄弟住进了酒店。
“跟上他们。”从酒店房间窗帘缝隙往下看的陈致远淡淡的说道,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似乎认为陈致远他们打算住下来,所以他赶着回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