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隐藏在黑暗处的陈致远,都不得不赞叹维也纳的神棍潜质,瞧那个佛礼就能让一个人痛哭流涕的宣誓侍奉我佛,那一袋粮食,就能让一家几口人全部信仰,根本上就是神棍出手,例无虚发。
仅仅三天,原本分庙在哈沙城的信徒只有五千人,一下子飙升到了五万人!不管你是信奉哪一个神的信徒,没有人会厌恶在暴乱和金融危机中解救无数人度过灾厄的维也纳,再听听维也纳的经文,和经济扶持的手段,一下子就让无数他派信徒改投神庙。
有奶便是娘,这适用于任何的生物。
突然,信徒中奔出一个人!从怀里拨出手枪,对准了维也纳。
所有人愕然!就连警察都被吓傻了,还未来得及反应,“砰!”一声枪响。
“完了。”所有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佛慈悲!”双手合什的维也纳轻念佛号!全身涌起一阵刺眼金光!一颗子弹停留在金光之外。
所有人睁圆了眼睛,激动的指着维也纳,“灵光,灵光……”传闻和电台都讲述过维也纳是灵佛下世,没有亲眼见过的人,多半不信,可是现在信了,信服了。
“抓住他。”几十个安在台下的警察一见立功的机会来了,纷纷向黑衣人的方向涌去,如狼似虎。
“砰砰砰!”一阵射击,几个警察被当场干掉,扔掉射光子弹的枪,冲上去,“左勾拳,右勾拳,横扫千军……”一套简洁有效的拳术,将几十名警察给打得倒飞出去,口吐鲜血,央及到无辜群众,当场有几人被倒飞的警察给倒断了腿脚,惨叫不已。
谁知道疯狂的黑衣人并没有停止功攻而是变本加厉的残害无辜群众,所到之处,腥风雨血,惨叫哀嚎。
无信信徒骇然失色,纷纷躲闪。
台上维也纳看着眼前的‘惨境’悲呼一声佛号,朝着黑衣人一甩手,“净化之光!”一抹金光,从她的手里涌出,降在黑衣人身上。
“啊!”惨叫在金光下,黑衣人的脚消失了,大腿随之消失,整个人消失不见。
“我佛慈悲,我又杀生了!”维也纳一脸的悔意,双手合什,“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佛怜我世人,行悲者……”
“圣女!”从绝望中缝生,无数的朝拜,正不停吟唱着悔过经的维也纳,心中狂热无比,在现场的人,无论是警察,还是平民,尽皆成为维也纳的忠实信徒。
这条消息一经传开,无数没有来聆听经文的城民悔得肠子都青了。
酒店,陈致远正脱下一身黑衣装,这恶魔装得够可以的,维也纳这个神棍,今天应该能招到不少死忠的信徒了吧。
两个小时后,维也纳同样出现在酒店里,深感荣兴的酒店老板一路酒水,一路酒花的将维也纳给迎进了最好的房间里,并关闭了这一楼层的监控摄像头,他可不敢开,要是让维也纳的信徒知道,还不误会自己是监视维也纳圣女的异教徒,很有可能会被活活烧死。
“致远!”维也纳兴奋的奔向陈致远,一头扑入他的怀抱里,“你这个坏蛋,都几个月了,也不来看我一下。”
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呵呵笑道,“这不是忙嘛,今天发大财?”
一提这,维也纳的心有些难受,“只是那些人死得冤了。”虽然她这个神棍装得有点那个,但是善良的本心还在。
“呵呵,我要说他们都没死呢?不过是受轻伤晕迷过去,我下手有分寸,相信里面有不少的人家里很穷,晚点你带点钱过去,一定能一举收买所有人的心。”笑眯眯的看着她。
“哈哈!真的!”惊喜,狠狠的亲了陈致远一口,“我知道你最好了,这下我看他们怎么跟我斗,哼!”皱着小俏鼻,样子煞是可爱。
“给我跳支舞,怎么样?”陈致远很想看看,传说中菩萨的舞蹈。
“嗯!”维也纳从陈致远的怀里蹦了起来,衣着黄金般圣女服饰的她,就像一个动人的菩萨一般,左手做托净水瓶状,右手捏兰花指,又做接引状!微曲单脚站立,如千手观音闪电般伸手……
让陈致远叹为观止,就是国家级演员只怕也不过如此而已。
两个小时的温情,维也纳这才依依不舍的前往医院,以这是庙的名义,替所有信徒出足了医疗费,登时又在哈沙城引起一片轰动,到处在传着维也纳的良心仁慈的事迹。
夜,几个教派汇合,对于伊斯兰教的主教被干掉,他们都非常的恼火,不是因为死人,而是因为维也纳已经将哈沙城所有人发展成了神庙的信徒,也就是说这一次的较量所教派都输了,输得非常的彻底。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再这样继续下去,谁都知道维也纳拥有神迹,而没有神迹的我们,则看起来更像是骗子,到时候信徒肯定会大量流失,直到连教派都难以维持,维也纳现在在哈沙城,缺少护卫,如果她出事了,相信这一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伊期兰教的教主不甘心的说道。
“确实是一个好机会,只是维也纳一死,我们难逃干系,一但引发神庙信徒与我们教派信徒大战,到时候只怕会便宜了政府。”印度教派可是被政府吞噬最严重的教派,若非信徒基数过高,让政府有所顾及,现在还能不能存在,还两说呢。
一个鹰鼻白人一脸阴霾的接口,“维也纳一死,我们可以集体同意她灵佛的称号!并且施压,要求政府追查凶手!”顿了下,望向其他人。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阴险,太阴险了,居然拉政府做替死鬼。
“我同意,这也是我们快速发展信徒的关键。”
一行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整个计划给完善起来,这样一来,出了事,谁也跑不了。
“教主,不好了,我们在行城教堂被毁,主事全部被杀,现场留下印度教的信物!下面教徒怒不可遏,要求教主复仇!““什么?”印度教教主大惊失色,接收到伊斯兰教教主不善的眼光急了,“维也纳还没倒,我怎么可能对你们下手……”戛然而止,望着其他教派大佬那一般原来如此的目光,讪讪一笑,“我是说,我们现在是同一个阵线的战友,那绝对不会是我们干,我早下严令!没有敢违反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