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情仿佛猫咪瘫饼似的整个人融化在临戟身上,眯起眼睛哼哼唧唧了两声。
“也没很早,就是去年给你过完生日之后想到的。”
去年?
那岂不是一年前?
临戟微微惊到了,“这么早?”
那可不。
荣情自己想想都感动到了。
就是,要是早知道那什么憨批封印可以那么解开,他肯定去年就把戒指给套在临戟手指头上。
一想想自己错过了什么,荣情美丽的心情开始变得不美丽起来。
淦!
想想就觉得,他mua的亏大了!
荣情越想越气,他忍不住动了几下,身后的临戟忽然闷哼一声,溢出一丝苦笑。
“大早上的,你不要再乱动了。”
荣情:……?
他默默感受了一下,然后果断伸出手,一把握住!
临戟倒吸了一口冷气,给荣情揉后腰的动作也下意识停了下来。
“快放手,别闹了。昨晚你都哭成那样了,今天,不行。”
爸爸哭又怎么了?
那难道是痛苦地哭吗?
你这个老攻怎么回事?你懂不懂事的!
爸爸那是爽哭的好吗!
荣情心里骂骂咧咧,但是一想好歹是扯证要过一辈子的老攻,又心平气和了一点。
但是!
一想到错过了足足两年的豪华火车,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补补补!趁着现在小狼狗老攻年轻力壮身体好,还有三天假,赶紧来一发新车票!
他翻身往后一倒,松开了手。
临戟刚松了一口气,一只嫩生生的脚丫子凑了过来,不轻不重地踩了他几脚。
那种比手心多出几分沙沙的粗糙感,正巧磨在口子上,临戟倒吸了一大口冷气,额头上的青筋紧绷了起来。
“你、你别闹了。”
他嗓音完全嘶哑,手指死死掐在被子里,发白得吓人。
?
这还不动?
荣情都震惊了!
这你还忍住了,那爸爸岂不是超级没面子的!
他干脆放起大招来,拽过一小截被子盖在大腿以上。
然后双脚更加放肆地踩在小临戟身上。
分明是他把重要部位盖住了,但是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却让临戟只觉得鼻腔发痒,口干舌燥,小临戟更是被踩得连连受伤,‘鲜血’往外吐了一口又一口,流到了荣情的脚上。
这要还能忍得住,他就是柳下惠!
“这可是你自找的!”
临戟猛地拽过被子,一把把人罩进了被子里,掩盖住了所有的声音。
只能隐约看见被子里的人从后背叠在一起,没一会儿,一只手伸出手摸了一瓶营养液,又迫不及待钻进了被子里去。
这场被荣情引起来的大战,或许在太阳落下前,也不会结束。
就是偶尔脑子起起伏伏时,偶尔会闪过一个念头。
话说,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记了,但是,是什么事情能比上豪华火车更重要呢?
“……,有电话来吗?”
看起来严肃的男人十分威严地坐在大厅中间,旁边坐着临妈妈和临姐姐临温。
旁边揽着临钺的阎铮低声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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