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小泽花男的家伙是陆远唯一留下的活口,只是被绳子固定在椅子里的小泽花男却并不知道这个,听到陆远的声音,小泽花男本想表现的像个硬汉,却不想被陆远直接一拳砸在了胸口,小泽花男想说的话全都憋在了嗓子里。
“说不说?你们日本人总是这么嘴硬吗?”嘭!拳头再一次狠狠地击到脸上,但是除了抬了抬眼皮之外,早已经无力反抗的小泽花男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心脏仍在跳动的话,或许他此时跟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什么日内瓦条约规定的要优待战俘,这种事情,陆远只当是在放屁,资本主义国家策划出来的所谓民主条约,什么时候必须成为被侵略国家需要巡守的了。使用特殊手段逼问情报,这对于陆远来说,都不是问题。而且在面对日本人的时候,陆远认为除了对他们进行严刑折磨以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小泽花男似乎很能承受,几分钟之后,陆远几乎是捏着鼻子点着香烟的,房间里刺鼻的血腥味从那个血人一般的日本兵身上散发出来令人皱眉。陆远抽着烟,眼神却透出厉色看着小泽花男,这些该死的日本人,从里到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令人讨厌的味道,如果不是自己想要了解一些事情,就绝对不会任由这个日本人活到现在。
陆远的声音再次落入耳中的时候,小泽花男的意识开始有些苏醒,“呸!该死的支那猪,你能把你的嘴巴擦的干净一点吗!”强打起精神的小泽花男冷冷地打量了陆远一眼,除了两只眼睛还看得出来他活着以外,脸上除了血迹就没有任何表情。
“你很勇敢,日本人,不过这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你只要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就可以放你出去,甚至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足以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陆远丝毫没有因为小泽花男的辱骂而生气,反而很有兴趣的俯身看着小泽花男,口中更是学着电影里日本人收买汉奸时的那种口吻,用一种极度不屑的表情向小泽花男言道。
小泽花男还想要叫骂,却不料陆远一直背在身后的租售却突然伸出来,将手中握着的短刀闪电般扎进小泽花男的右腿里。“唔”被捂住了嘴的小泽花男突然像只被捞上岸的海虾,奋力的在地板上扭曲着身体,如果不是陆远强行压住对方,可能小泽花男就会因为疼痛从地上蹦起来了。“现在怎么样了?你想说了吗?”用力扭动着刀柄的陆远,凑在小泽花男眼前狞笑道。
强忍着剧痛的小泽花男不住的在心中暗示自己要撑住,可肉体总是抵不过刀锋的,而且小泽花男也不可能做到无视痛苦。在陆远第三次把短刀从小泽花男的身体里抽出来之后,一直表现的像个硬汉子的小泽花男终于崩溃了,再陆远的连续喝翻覆询问下,小泽花男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对陆远全盘托出。
“呵呵,果然是个陷阱,小鬼子里头有高人啊。”陆远最后一刀深深刺进小泽花男的心口,等着小泽花男吐出最后一口气不在呼吸之后,双手满是血迹的陆远这才缓缓起身站了起来。通过小泽花男的供述,陆远已经对日军设下的这个陷阱有所了解,虽说陆远还并不清楚这个陷阱的所有细节,但至少陆远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
在小泽花男他们的房间里洗掉手上的血迹,陆远不但按照惯例在尸体下布置了*,还带走了房间里的那支日式狙击步枪。返回楼下自己的房间,陆远再一次打开全视角地图,在全视角地图中,陆远不但可以知道这周围其他暗藏的日军枪手和行动队,还能看到许还山的准确位置。确认许还山还在那边的酒馆里,看着时间还早的陆远就给自己泡了一壶茶,茶水的香气令陆远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时间就在陆远的惆怅和等待中慢慢的流逝,一直到了九点多,陆远所在公寓外的街道里突然有了动静,一队日军下突然封锁了前面的街口。准确的说,陆远是被街道里日军开来的三轮摩托车的轰鸣声惊醒的,不知何时进入冥想状态的他差点就失去了这次机会。走到窗台边上的陆远侧身站在了临街窗户的一侧,透过窗台上那些花盆间的缝隙向外面的街道张望着,陆远原本是想要拉上窗帘的,可是一想这会是白天,谁家大白天的还会拉上窗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