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把冬令营的事情和老师说一下,顺便请个假。”
“好。”
楚逢秋背着来,揉了揉宋满乱糟糟的头发,看见了她眼里的红血丝。
“昨晚又打游戏了?”
“没有,做梦了,没睡好。”
宋满醒了好几次,但是战胜不了那种困意,迷迷糊糊的睡,做了好几次的梦,醒来之后居然也记得清楚。
“梦见什么了?”
楚逢秋摸了摸宋满的额头,发现冰凉凉的一片,比她手心的温度还要低。
“只记得几个片段了,”宋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还是觉得眼皮烫的很,“开始我在城市的上空跑,后面有人在追我,我就不停地跑,然后忽然掉下去了,就醒了一次。”
“我不记得是几点了,然后又睡了过去,梦见自己一直在下楼梯,然后到达了最底层,我的意识告诉我这里是地底下,那些都是死了的人,楼梯的旁边是一栋都是格子的建筑物,里面都是人,我形容不出来,就像是……”
“焚烧炉?”
“对!不过那个是四四方方的,一个框框里有一个人,然后那栋建筑物旁边就是一条河,再见建筑物里有一个女人朝我招手,对我说你也来啦,快点下去吧,然后我就被推到河里去了,又醒了一次。”
宋满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满脸的疲惫。
“最后一个梦是梦里的我在参加一个葬礼,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我不知道死去的那个人是谁,但是感觉到和我有联系,很紧密的那种联系,我特别难过,真的很难过。”
宋满靠在了楚逢秋的身上,摸了摸她的头发。
“去床上,我帮你揉揉,然后再洗个脸,好吗?”
“好。”
宋满声音闷闷,被楚逢秋牵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宋满倒在了床上,给自己盖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楚逢秋把包搁在了一边,用手在宋满眼周按了按,然后让宋满躺在自己身前,给她按了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