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在床上手脚最利索,三两下把尤合穗剥了个精光,自己掏出小药罐,干吞了两粒药丸,脱了裤子,甩了鞋,爬上床去,低着身子,捧着尤合穗一对奶亲起来,舌头裹住小红果,舔得尤合穗身子放软,细声吟叫。
花户翻开,赵老爷就着淫水慢慢将整根没入,尤合穗半眯着眼,还嫌不够,扫向身下,原来已经到尽头了。
兴致大减。
虽然如此,尤合穗面上并未显露她的不满,反而是仰着头,神情享受地承受赵老爷的顶撞,时不时用力一绞,嘴中配合地叫着:“老爷、老爷顶得好深……啊、嗯,老爷,太深、太深了,哈……”
赵老爷自然是备受鼓舞,扶住她的细腰向前猛冲,恨不得俩子孙袋也塞进那紧致的小道里爽一把。
尤合穗一对手臂搂不住赵老爷的背,只好该做挽他脖子,昂头闭眼,呼出的气全在他耳边,不时吹捧一句:“老爷好厉害。”
赵老爷用了药,气力足些,比往常抽插得更久,最后叫尤合穗夹得精关一松,尽数喷洒而出。
大汗淋漓地干过一场,赵老爷药效也过了,整个人虚下来,收拾也懒怠,拉了被子便沉沉睡去了。
尤合穗擦了身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熟睡中的赵老爷,今夜比上次,不过就多一盏茶的功夫。
真没用。
次日,尤合穗催着赵老爷起来,使唤丫头服侍他,自己只动嘴,心里还埋怨赵老爷一日比一日懒起,越来越难叫起来,还打呼,像头猪。
赵老爷洗过脸,方才清醒些,同尤合穗一齐用了早饭,才想起正事:“这几日要收拾几套换洗的衣衫,过几日便要启程下南边,兴许要个把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