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城下,张郃兴奋上前拍了拍一人染血的赵云,笑喊道:“子龙斩获如何?”
“唉,还是让夏侯渊给跑了,不过此人左肩中我一枪,恐怕短时间内难以在战。”赵云也是一阵可惜,叹息道。
“哈哈,早听张辽提起子龙你的勇武,曾一枪刺落吕布头冠。今日一见,当真是英勇非凡啊。
要知道,那夏侯渊可是曹操手下大将,弓马娴熟,据说武艺能在曹操帐下排进前五。”张郃也是一阵佩服,抱拳道。
“儁乂莫要取笑,此次若非主公提前预知曹操计谋,恐怕我军真要损失惨重啊!”赵云摇头,俊逸的脸庞带着一丝笑意,接着试问道:“刘延跑了么?”
张郃当即痛笑一声,“来人,将刘延给我带上来,”
…………
数十里外,一座县城将府内。
看着堂下肩头染血,身上创口不知多少的夏侯渊,曹操也是背负双手,来回踱步数次,终是开口,用着那愤怒且低沉的嗓音字句道:“我堂堂一千铁骑,你就给我带十几个回来,我要你何用。来人,给我拖出去砍了。”
“主公息怒,夏侯将军随败,但罪不至死啊!”众文武当即抱拳齐声痛道。
“呼,”曹操深深的吐了口气,他一共才六千骑,伤不起啊!
“说,究竟为何惨败?”曹操冷沉声音,一字一句道。
闻言,夏侯渊抬头,脸上污秽血痂还清楚可见,痛着嗓音道:“主公,我等杀过去时,楚军确实慌乱不堪,可是攻入阵后却发现,这些士卒内部已经结阵,根本不像是溃败,反而...反而像是早有预谋。”
“早有预谋?”曹操顿时皱眉,“楚昊他识破了我军声东击西?”
“应,应该是了,否则那些士卒,岂会这般速度结阵?而且半路还冲杀一支铁骑。”夏侯渊也是狠狠的咬牙,痛声道。
凝重有些失神,少顷陡然射出一道精芒,斥喝道:“速传令,命曹仁于禁退回来,延津不要了。”
“这……主公,白马还没传回消息,不必这么快放弃延津吧!”荀攸也是皱眉,建议道。
“楚昊既然识破我军声东击西,那白马想必已经失守,延津在守无用。”曹操沉声说完,接着双眸一凝沉声道:
“传令曹仁于禁二人,给我将延津渡战船全都完好无损的留下,战旗全部撤走。另外,将渡口整理敞亮,可稍微露出一点硝石火炭等物,然后大张旗鼓的撤离……”
“喏,”飞骑也是执文史信件,抱拳退下。
“主公,既然我军要撤,何不凿了战船,烧了渡口,何必费这些功夫。”一旁,身后背着双戟的典韦皱眉,不解说道。
“典韦将军,主公这是想故作疑兵之态,拖延楚昊进军时间。所以才不凿战船,不留旗帜,还特地令曹仁他们大张旗鼓离去。”一旁,荀攸也是捋着胡须,轻笑道。
“哦哦,”典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一脸懵逼表情却出卖了他。
“妙才,你先下去养伤吧!”曹操声音带着一丝关切道。
“谢主公,”夏侯渊也是起身,顿时痛的咬了咬牙。
“对了,吕布呢?”看着离去的夏侯,曹操恍然醒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