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传来的的些微触感将他从沉思中唤醒。
他垂下目光。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这句词倒过来形容林洛汀却也合适。
目若秋水,眉如远山,饮过血的唇如沾了晨露的玫瑰饱满欲滴。
解他扣子的动作软绵懒散,眼神却兴致勃勃。
陆承熠问他:“不要了?”
“嗯~”
毕竟不是正经地从脖子上咬,解了馋也就够了,把人类咬坏了怎么办?
拨了半天也没将外套解开,林洛汀终于泄气了。他身上还软着,便让陆承熠扶、他起来。
陆承熠扶着他的胳膊。
林洛汀就翻身慢条斯理地撑着男人肩膀借力,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整个舒服地趴进他怀里。
陆承熠自然地用未受伤的手揽着他的腰,受伤的手指腹朝上瞥了眼。
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痕迹很浅,像是被舔得合拢了。
他没多注意,说:“自己坐会儿?我去找张创口贴。”
收紧了手臂抱住男人,林洛汀:“不。”
他现在仍陷在解了馋的餍足里,就想用这个姿势坐到天荒地老,不想动。
男人无言片刻,只得道:“抱紧。”
随后托紧了柔软的臀,虚扶住纤细的腰,起身去找酒店配备的医药箱。
一手抱人一手提医药箱,再次回到沙发上坐下后陆承熠不由暗中松了口气。
翻出一张创口贴在食指包上,身上的人依然树袋熊似的扒着他没有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