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嫔愣了半晌,看着萧宇翰夹菜吃,眼神里不自然露出些许不自然与厌恶,但终究只是一瞬便被压了下去:“皇上可是取笑臣妾,臣妾受辱皇上都不为臣妾做主,反而任由臣妾一直被欺辱,如今臣妾……”说着竟是直接流下两行泪水,梨花带雨,弱柳扶风,果真是一介美人。
齐念余光扫着琪嫔,演技还有待提高,你看这种情况下就不能哭得这么伤心,要难过但不能太过,毕竟你叫皇上过来是来办事的,糊一脸泪水还怎么亲的下去。
萧宇翰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吃菜,琪嫔不知怎么接话,只能默默擦干眼泪不停为萧宇翰夹菜在碗里。
萧宇翰对她碰过的菜一动不动,弄得琪嫔脸上尴尬不已却不敢说,只好自己开始慢慢吃。
李清婉给饭菜里都放了轻微的□□,并不怕自己也吃下去,她倒是怕如果没有这点子□□自己可能已经完全不能忍受萧宇翰的碰触,可能当场就会嫌恶爆发,所以也只能用药来麻痹自己。
不一会儿,李清婉身体就开始燥热起来,不住地往萧宇翰怀里扭动,却被一直躲避,水汪汪的桃花眼疑惑地望着萧宇翰:“皇上,臣妾……”
“来人。”萧宇翰站起身。
琪嫔:“……!!!!!!皇上,臣妾……”
李清婉赶忙站起身,身体已经快软成水,扶着桌子才不至于倒下去,不一会儿两个公公便扶着看着同样是中了□□的淮王进来,淮王的情形更是不堪入目,脸颊通红,即使是有衣袍遮掩都能看见此时下身鼓起一小块,双手更是不住带他进来的小太监身上摸,小太监不住地躲却不敢幅度太大,愣是被吃了不少的豆腐。
琪嫔大惊失色,瞪圆眼珠子想要压下心里的燥热却发现无济于事:“皇上……”
淮王此时早已神志不清,被□□控制了整个思想,离开了小太监的搀扶已是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看到齐念站在一边伸手就摸,嘴里还不干不干净地说着:“小美人,跟本王走,本王可以让你……”
话没说完就被萧宇翰拦下甩到一边的凳子上,发出哐当一声,齐念闭了闭眼睛,听着就疼啊。
李清婉此时再也维持不住形象,再怎么痴傻也知道出问题了,抱住萧宇翰的腿一直哭喊:“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皇上。”
萧宇翰甩开他,愣愣地由上而下俯视她不说话,将她一把拉起扔到了淮王的方向,淮王此时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尽是被情/欲折磨的凶狠样子,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畜拉来都行,看见一个人影急忙下嘴去啃。
琪嫔早已是泪流满面,想要挣脱却挣扎不开,这哪里是自己眼中那个温文尔雅只知琴棋书画的儒家公子啊,为什么自己总是遇人不淑,自己也是情/欲上脑,不一会儿就被扒得干净,两具白花花的*抱成一团。
齐念早被萧宇翰拉近了内殿的坐榻上,听着外面嗯嗯啊啊的□□声,脸上尽是隐忍之色,要不要叫的那么浪,我的妈,我快被叫硬了,这可怎么办,齐念难耐地并了一下双腿想要抑制一下。
谁料到萧宇翰偏偏大手流连在腰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怎么,暨大人心疼了,瞧暨大人眉头都皱成什么样了,暨大人你看看外面那个女人有多浪,跟谁都有一腿关系,她甚至都怀孕了还想勾引朕,给朕的饭菜和酒里都放了药呢。”
齐念:“……”,刚刚还见你吃的很高兴,“!!!!!”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后臀缝盯着一块*的东西,齐念懵了,大哥你不吃药已经很行了,不要随便吃药,老了会不行的。
萧宇翰本来是在身后搂着齐念,用手转过齐念的脑袋吻了上去,齐念感觉自己被渡了一口液体,本能咕噜一下咽下去,听到萧宇翰轻笑出声:“这样才公平嘛。”
齐念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差点呛到:“……”,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可是身体的燥热感觉来越明显,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齐念脑子里只剩下,完了,今天晚上得被做死在床上。
萧宇翰亲吻他的脸颊,伸出舌头细细舔每一寸肌肤,拉扯着他的衣服模糊不清地说:“景同,你要真是太监就好了,这样就不怕你去找别人了。”
齐念听完菊/花一紧,下身立时软了下来,急忙并紧双腿。
萧宇翰笑:“景同,朕怎么舍得让你受苦,朕欢喜你还来不及呢,今天我们不在这殿中的榻上做好不好,不知道那女人带了多少男人污了这张榻。”
齐念难耐,磨蹭双腿:“皇上。”身体的春/药以及外面高高低低的声音都让齐念欲/火/焚/身。
萧宇翰道:“景同,我知道,我也忍不到回去了,所以今日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们站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