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刚刚冉清谷做噩梦又搓又挠弄出来的。
冉清谷愣了愣。
商容与得意看着他:“爷平时也挺疼你的,你挠的伤口,吹一下怎么了?吹一下就不疼了。”
冉清谷只得就这搂搂抱抱的姿势吹了吹他挠得血印子。
他与商容与挨得很近,鼻尖都是他身上那草木清香味。
轻风擦过商容与的胸膛。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有点痒,还有点奇怪。风停住,那人欲要离开他。
商容与连忙吩咐说:“我腹部也被你挠了,看看你,不干好事。”
冉清谷只得向下,问:“在哪儿呢?”
商容与指着腹部一处:“挠得轻,痕迹消了,但是疼。”
冉清谷只得凑近帮他吹了吹。
他有时感觉商容与像个小孩子,只有孩子才会这么天真以为吹吹伤口就不疼了。
商容与:“我的男人象征也被你挠了,你手伸得真长。”
冉清谷:“……”
他错了,小孩子不会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
商容与:“快吹吹,疼。”
冉清谷:“……”